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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快赶到言律家门口,言律的家大门紧闭着,言律拿钥匙开门进去,房子里空无一人,原本抱有的一丝希望也最终破灭,但是房子里一切如常,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也没有任何反抗过的痕迹。
众人查看了小区里的监控,很快就找到了那时候的监控,但让人意外的是,大白跟在一个穿着连帽衫的瘦长男人旁边走出了小区,没有被挟持,看上去就像是他自愿跟着那个男人离开的。
赵强大惊,“大白就这样跟着他走了?”
陈默也觉得奇怪,“照理说不会这样的,大白的情况他是不会允许陌生人的接近的,更别说是和一个陌生人一起走了。”
言律咬着嘴唇,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白痴,肯定以为是认识我的人来接他的,他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不愿和人交流,但是其实他已经想慢慢与人贴近了,而且他根本就不会怀疑别人的话,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危险。”
他越说脸色越阴沉,有着对大白轻易和别人走的气愤,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不满和愤怒,如果不是觉得大白整天呆着身边一直缠着他,让他感到了厌烦,他其实不会独自让大白呆在家里的,其实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他早该想到他们既然会按照他的小说来杀人,最后的目标肯定是自己。
木九道:“他现在还活着。”
像是在安慰言律。
言律声音听上去有些压抑,“但我们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很快石元斐通过监控画面,放大了那个男人的脸部,终于在资料库里找到了他的身份。
石元斐:“这个人叫孔苏,今年二十四岁,本市人,原本是一家修理厂的工人,一个月前被辞退,他的母亲在他出生后没多久就病逝了,之后一直是和父亲生活在一起,他父亲的住址一直没变,你们应该能找到他。”
孔苏的家在市区里的一个老式居民区内,这块地方不久之后将会动迁,也已经有部分的居民搬了出去等待拆迁,里面已经没有往常的喧嚣,但是居民区里却非常杂乱,墙壁上写着大红的‘拆’字,地上也有很有多的生活垃圾。
特案队的几人根据石元斐查到的地址来到了孔苏的家门口,门口放着一堆杂物,还有好几个啤酒瓶,散乱地扔在地上,挡在了门前面。
秦渊踢开地上的啤酒瓶,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秦渊又敲了几下,赵强对着里面喊了几声,这时一个邻居出门正好看到他们,发现他们是警察时吓了一跳。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有些紧张地问:“警察同志,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秦渊回头对她道:“阿姨,请问这户人家家里现在还住着人吗?”
那阿姨赶紧道:“哦,孔林发住着呢,就他一个人,他啊,刚喝饱老酒回来的,现在肯定是在睡觉呢,你们敲门他肯定听不见。”
秦渊接着问道:“那您知道关于他儿子的消息吗?”
那阿姨似乎还真知情,却刻意压低声音对他们道:“我知道,孔苏啊,诶哟,也是个可怜孩子,他娘生下他就去世了,他爹啊整天就知道喝酒,喝完就打他,也不管他还是个孩子,这孩子小时候身上基本就没一块的皮肤是好的,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你说他自己没用,还把气都撒在孩子身上,真不是个东西啊。
后面孔苏长大点了,基本就是他做点零活养活这个家了,他爹都不管他的死活。”
赵强:“那之后呢?”
那阿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记得反正在孔苏十多岁的时候吧,有一次闹得特别厉害,那次可吓人了,他爹大概是搓麻将输的钱多了,喝了酒回来拿着皮带就抽孔苏,都抽出血来了,哎,我们听着又不敢拦,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就看到他爹冲了出来,头上都是血,孔苏追了出来,手里拿着块板砖,就要往他爹身上砸,那场面混乱的啊,我们赶紧报了警,可孔苏直接就扔下板砖跑了,之后也就没回来过。
不过我看还是不回来的好,他爹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我们都不敢惹他,孔苏这要真回来,难保真会被他爹打死呢。”
木九等到她说完,问道:“孔苏看上去有哪些地方比较奇怪吗?”
那阿姨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别说,这还真有,这孩子每次开门的时候,都会转两圈,再开门进去,关门的时候也是这样,我起先还以为他们家门不好呢,结果我试过根本就没问题啊。
而且我们这里每天下午2点时候钟报时的时候,他就显得特别紧张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他那时候的样子特别奇怪。”
木九继续问:“他父亲之前有没有在时间方面对他有特别的限制和要求?”
“让我想想。
呃,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孔苏一直会帮着组装些零件,每天都要在几点之前给人家送过去的,他如果弄得慢了,他爹就会抽他。”
木九目光微闪,然后道:“谢谢。”
阿姨看他们一直在问孔苏的情况,有些担心地问:“不会是孔苏犯了什么事了吧。”
秦渊他们还没说话,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询问。
“怎么了,这狗娘养的怎么了!
啊?”
原本紧闭着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大门摇晃了一下才停住,一个穿着有些破的汗衫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条皮带,“是不是他死回来了?看我不抽死他!”
随着他的喊骂声,一股酒气喷了出来,下场的人都皱了眉头。
那人还在骂骂咧咧的,看到那位阿姨直接用手指指着骂:“你这八婆又在说什么呢!
睡着觉就听到你在外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可听到我那死儿子的名字了,怎么,他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