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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玉从小生活在贫困的家庭。
父亲虽然赚钱不多,但日子总能过下去。
她7岁的时候,父亲突发意外,人被抬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为了给他治病,冯母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最后还是没能保住他的命,反而欠了一大笔的钱。
凑了一点钱把冯父下葬。
冯母开始替别人浆洗衣服,赚些钱,勉强够娘俩填饱肚子。
这天,春暖阁的老鸨带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闯到家里,拿出一张欠条,“这可是你男人欠我们的50块大洋!
今天也该还了!”
冯母吓坏了,“求你再宽限些时间,家里实在是没钱”
老鸨捏着冯母下巴,居高临下,“没钱?没钱就拿你抵债!
带走!”
冯母死活不去。
冯小玉也扑上来保护妈妈,却被老鸨一脚踢开。
冯母一面在青楼接客,一边咬牙让冯小玉读书,“好孩子,娘希望你以后不要像娘一样,要自己有尊严的活着,啊”
冯小玉读书很用功,每年都拿奖学金,现在面临马上毕业找工作。
学校的意思是宿舍不能让她再住了,让她赶紧搬走。
可是她又没地方去。
以前她天真的觉得,凭借自己优异的成绩,一定会能找到好工作,把妈妈从青楼赎出来。
可是现实给了她沉重打击:这个时代,对女性是如此不公!
哪怕是她已经把工作底线降到了去饭店当服务员,只要管吃管住,老板都不愿意要她。
反而是被教导主任骗到学校,强暴了她。
那天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路在何方,难道要真的像母亲那样去做妓女吗?
正迷茫间,听到有人喊她,“小玉,你妈死了,快跟我来!”
跑到青楼后院,发现她母亲已经被装进了棺材板。
她扑上去大哭,暗暗想,一定要为母亲报仇!
她同意了老鸨的要求,走上了和她母亲一样的路。
青楼里都是和她一样的苦命女子。
但是当她问她母亲的死因的时候,其他人都闭口不谈。
她在里边很多年,也找不到一点线索。
后来发现自己感染了和母亲一样的病,老鸨毫不犹豫的把她赶了出去。
没有地方可去的她,只好站街做暗娼。
一天,碰到了同样做暗娼的琴姨,她和母亲是好友。
琴姨告诉了她,母亲的死亡真相。
终于有一天晚上,她站在门口,看到老鸨那熟悉的身影,旁边旁边打手很少,喊了一声,“妈!”
老鸨回头,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