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叶信直觉不可能，“这什么时候的事？”

“您可以去问问她初中语文老师，”

陆渊松下语气，不准备讲得过于详细。

“我来告诉您是因为您是我敬重的长辈，而且叶荏苒也算和我一起长大的，她至今还因为这件事，找我朋友的麻烦，我不希望看到她变成……现在这样。”

说到最后，他校服里面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渊又硬着头皮接着说，“她具体做了什么我就不细说了，您可以自己问她。”

叶信和陆名意是多年好友，从小到大，他是很喜欢这位叶叔叔的。

为人爽朗正直，不管是做生意还是交朋友，最看不得背地里使歪门邪道的人。

所以，当他，看到一个词，“西气东送？”

季菡听到了，翻了个白眼，“你翻哪去了，这还没学吧？”

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段子。

“我知道的，”

林格看着同桌，一脸认真，“你坐高铁，把一个屁从新疆憋到北京，就叫西气东送。”

季菡：“……”

求求你快别他妈说了。

-蝉鸣一天天响亮起来，阳光晒在水泥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草木香气。

步入六月后，天气越来越热，每天去上课间操都成了一种折磨。

六月六号那天，高三的学生在放学时纷纷跑到教室外面，每个班一次，轮流喊着自己班里的口号。

“功崇惟志，业广为勤。”

“勇夺三军，所向披靡。”

“……”

整个学校传遍了他们的呐喊声，有人大笑，有人哭，有人声嘶力竭。

林格深深记得那种震撼。

高考，她都是听以前听家里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哥哥姐姐们谈论的，他们都说，这是人生第一次最重要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