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一直都想测试一下虚空指环的极限。

而如今他终于弄清楚了，这东西甚至在托举起了半艘空天母舰之后仍有余力。

方墨也不清楚自己脚下的这玩意儿到底有多重，不过要是按照空天母舰的目测规模来参考的话，方墨之前的猜测确实是对的。

虚空指环的输出功率非常高。

甚至比起被长门全力操控的天道佩恩也不遑多让。

唯独让方墨有些遗憾的是，自己对引力场的控制精度似乎非常糟糕。

方墨前世也看过很多小说，那里面的角色简直都要把引力给玩出花来了，要么控制一根针贯穿万物，要么凭借几公斤不到的力量干涉微观世界，徒手搓奇点，扭曲时空。

然而方墨在实际尝试了一下之后表示……

这踏马都什么鬼操作？

倒也不是说这些操作完全是扯淡什么的，实际上这些操作在理论上确实是可行的，只是对精度的需求未免也太高了。

怎么说呢？

这就好像是硬逼着一个巨人用指甲盖捏住一根绣花针，然后让他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施加在这一根针上一样。

如果真能做到的话，那这根针的威力确实是无人可挡的，以点破面，爆杀万物。

但事实就是，巨人们纷纷表示臣妾做不到啊。

在没有相关金手指的情况下，别说是巨人了，就算是人类也不可能用手指捏住一根针，然后把全部力量施加在这上面，要是有人硬要说自己的手指不会打滑的话，那多少就有点抬杠了。

力量的精度，以及力量的规模，这本身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属性。

就拿水来举例子好了。

精度的极致便是干涉微观世界，修改范德华力，让分子间距无限缩小，一滴极玄重水破尽天下万物。

而规模的极限则是浩劫，乃万相之天灾。

若有人能同时操纵地球上1386x10＾12吨水集体暴动，那么整个文明也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