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

&esp;&esp;舒静柔笑着应她。

&esp;&esp;当天，卫灵儿和舒瑾应召入宫。

&esp;&esp;小太监却未带他们去见永兴帝、纪云岚或卫昭，而是带他们去了冷宫见被废的高皇后。

&esp;&esp;中秋宫宴上，状若疯癫的高皇后如今更似陷入癫狂之中。

&esp;&esp;卫灵儿和舒瑾走到廊下，已经听见里面传出高皇后的狂笑与咒骂声。

&esp;&esp;“灵儿，你在外面等我？”

&esp;&esp;怕高皇后会吓到卫灵儿，舒瑾偏头询问她的意见。

&esp;&esp;卫灵儿摇头：“我和你一起进去。”

&esp;&esp;小太监引他们来这里是为着什么，她能猜到，更不想让舒瑾独自去面对那些于舒瑾而言名为伤痛的事情。

&esp;&esp;卫灵儿和舒瑾一道进去的。

&esp;&esp;发髻凌乱的高皇后在看见他们两个人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esp;&esp;直到她从舒瑾口中听见“舒静娴”

这个名字。

&esp;&esp;高皇后眼珠子转一转，目光落在舒瑾脸上，又发出几声分外诡异的笑声。

&esp;&esp;“不是本宫，本宫没有逼她，是她自己要去死的，不怪本宫。”

&esp;&esp;“你们舒家也不能怪到本宫头上！”

&esp;&esp;高皇后指一指舒瑾，又指一指卫灵儿：“听见了吗？不是本宫的错！

本宫是皇后，你们放肆！”

&esp;&esp;“是她自己要去死的，是她自己。”

&esp;&esp;“纪云岚，是纪云岚！”

&esp;&esp;不待舒瑾开口，高皇后忽然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脑袋，“狗男女，就是一对狗男女。”

&esp;&esp;“像，太像了。”

&esp;&esp;她语无伦次说着，“那么像，明明那么像，也不肯碰她。”

&esp;&esp;“疯了……”

&esp;&esp;“全都疯了……全都是疯子……”

&esp;&esp;高皇后絮絮叨叨又对着舒瑾和卫灵儿说了许多别的话。

&esp;&esp;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发现王姨娘是高皇后安排在舒家的眼线时，他们已猜到当年发生在舒静娴身上的事。

&esp;&esp;如今从高皇后这些话中，拼凑出更多的真相。

&esp;&esp;那时皇帝已失去纪云岚的消息，而高皇后知晓皇帝心思，见舒静娴与纪云岚生得极像，便欲借着舒静娴揭穿皇帝。

&esp;&esp;当时，只怕蜀王与高皇后已勾结在一起。

&esp;&esp;发现那些惊天秘密的舒静娴以自己的死保全整个郑国公府。

&esp;&esp;离开冷宫，小太监又引舒瑾和卫灵儿去见永兴帝。

&esp;&esp;卫昭也同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