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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既然你想知道没有了这身本事能不能过得很好？就找个普通点的职业好好体验生活去，”

老头很是肃穆地看着自己，“还有啊，告诉你个秘密，那次我是故意输给你的，知道为什么吗，我都没啥可教的，你还缠着我，早点打发你走多好。”

龙凡在第三次被老头干净利落地放到在地后，终于接受了事实。

“算了，老头再给你个建议吧，既然你怕死，又对人生迷惘，那么在你穷途末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干吗了，谁让你杀人也是用最保险的手段，话说，是人皆有三分傻气，或隐于灵台或藏于丘壑，至穷途末路方显棱角峥嵘，既然你现在都懒得出手用功夫，想当平凡人了，什么时候你碰上一个让你不想再平凡下去的人，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头晃着脑袋继续玩电脑了，“对了，等你找到答案，有了属于自己的武魂后，再来揍我吧，不然现在你就是被我揍的份！”

埋着头的龙凡脑子里闪过无数记忆片段，自己杀人无数，却被一个“人为什么活着的”

问题困扰了这么多年，是因为看到一个个政界、金融界、**、白道等许多领域的巅峰者因为各种原因被人下单子死在自己手中，他们的生命在最灿烂的时候却枯萎凋落了，名声，钱财，美女，瞬间玩完，是不是当个平凡人就是最好的？像老庄说的，不成材的树木反而是活得最逍遥滋润的？我装了这么多年的平常人，平时即便得瑟回也是靠小聪明，而不想动用那些东西，玩个游戏既想混得好，又不想太好，引人注目，我他妈的还真是憋屈。

“她值不值得一本辟邪剑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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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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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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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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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来帮她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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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凡的头慢慢抬起，一寸寸，坚定而有力，仿佛有个已经埋在烟尘中的世界开始射出了一道亮光，随着那昂起的头颅渐渐地复苏。

“什么时候你碰上一个让你不想再平凡下去的人，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龙凡的眼眸中璀璨而夺目，清澈明净的目光，凌厉的眼神让所有死在他手中的人永远无法忘记。

那是一双闪耀着纯洁与邪恶双面的眼睛，天使与魔鬼的复合体，此时的它渐渐地抛却迷茫，开始苏醒。

“月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到底值不值得一本辟邪剑谱。”

龙凡笑了，很灿烂，很狡诘，很温柔。

月笙天被龙凡突然间亮起来的双眸吓了一跳，感觉自己被狼盯住似的，下一刻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龙凡的身子猛然间一缩，整个人仿佛缩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