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话啊，你他妈还是我哥们不？”

&esp;&esp;“哥们就得帮你祸害良家小姑娘啊？”

&esp;&esp;顾飞宇似乎愣了愣：“不是，什么祸害不祸害的，我这回是认真的。”

&esp;&esp;“滚滚滚，老子正在忙。”

禹明挂掉电话。

&esp;&esp;等他回到手术间，舒秦已经抽好了药。

&esp;&esp;她对刚才顾飞宇那通电话有点好奇，但看出他压根没有置评的兴趣，也就没开口问。

&esp;&esp;果然他翻着病历，一进来就说：“患者车祸致口腔畸形，张口困难，你去把纤支镜推来，一会准备清醒插管。”

&esp;&esp;纤支镜？还清醒插管！

这是临床上较复杂的一种麻醉插管方式，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

&esp;&esp;“好的师兄。”

她点头，拔腿就往外跑，“我马上就来。”

&esp;&esp;忙到晚上，她送完最后一台病人，回来照例要向禹明请示一句，电梯里碰到导师罗主任。

&esp;&esp;罗主任是麻醉年会主委，提前一天出发，正要去机场。

&esp;&esp;难得跟导师同乘一部电梯，舒秦有点紧张，清清嗓子，笑得很甜：“导师好。”

&esp;&esp;罗主任笑了，这孩子每天跟在禹明身后跑来跑去，勤奋好学有目共睹，他温声说：“明天去年会，你禹师兄事情多，忙不过来的时候，你在旁边帮着他打打杂，正好顺便学学东西。”

&esp;&esp;舒秦忙说：“哎！”

&esp;&esp;可等她回来，一连找了好几个地方禹明都不在。

&esp;&esp;一问才知禹明去疼痛病房了。

&esp;&esp;舒秦只得又将白大褂套上，出去访视明天的手术病人，

&esp;&esp;路上想起中午禹明让她去疼痛病房的事，疼痛病房不归白班老总管，有事也不该找禹明，都这么晚了，他去疼痛病房做什么。

&esp;&esp;回来都快九点了，路过阅览室，门半掩着，里头亮着灯。

&esp;&esp;往里一看，禹明面前摊着他那台黑色笔记本，还在忙。

&esp;&esp;她本来打算悄咪咪离开，想了想又推开门：“师兄，我下班了？”

&esp;&esp;禹明盯着屏幕，摸着下巴，似在思索，过片刻才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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