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傅砚时去握她垂在膝盖上的手：“反正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了。”

&esp;&esp;身后阳光泛滥，姜涵有些不自在地往落地窗的方向侧了点身。

她的手指蜷了蜷，感觉到他的拇指在她手心里打圈，她低声道：“你怎么那么霸道？我还没答应你呢。”

&esp;&esp;傅砚时端起她买的那杯咖啡喝了一口：“那就现在考虑。”

&esp;&esp;突然想到她小时候说的那句“你不能对我凶，否则以后会找不到女朋友的”

的话，傅砚时笑了下，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是想让我继续陪你复习，还是当我女朋友，你选一个？”

&esp;&esp;他突然离她那么近，带着咖啡清香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脸颊，姜涵紧张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esp;&esp;尽管这番对话在一个月之前他已经给过她明示了，可她却仍然控制不住地心潮澎湃。

&esp;&esp;然后她就想到一句话——

&esp;&esp;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都要。

&esp;&esp;陪她复习和当他女朋友并不冲突。

&esp;&esp;姜涵眨了眨眼睛，重新转回去，抑制住内心的羞赧，壮着胆子问：“不可以两个都选吗？”

&esp;&esp;“……”

傅砚时一愣，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他的眼睛里，带着星星点点的光，他的眼尾温柔地扬起，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当然可以。”

&esp;&esp;我会梦到你的。

&esp;&esp;傅砚时陪姜涵在图书馆坐了一个下午，等姜涵复习完，他手头的工作也差不多都做完了。

姜涵边整理东西边问他：“哥哥，你明天上午没事吗？”

&esp;&esp;傅砚时嗯了声：“暂时没事。”

&esp;&esp;姜涵：“哦。”

&esp;&esp;傅砚时瞥她：“怎么了？”

&esp;&esp;姜涵垂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我要考试，而你作为老师拿着不菲的工资居然还不用上班，太可恶了！”

&esp;&esp;“……”

傅砚时一愣，舌尖抵着腮帮子笑了下，“我怎么可恶了？”

&esp;&esp;姜涵没回答。

&esp;&esp;和他一起走出图书馆。

&esp;&esp;室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气温也比白天降了好几度。

冷风吹过，姜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拢紧围巾。

&esp;&esp;下一秒，她的手被傅砚时抓了过去。

&esp;&esp;姜涵不解地抬头看他。

&esp;&esp;“早就想这么做了。”

傅砚时把她的手拢在掌心里，他的掌心滚烫灼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