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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书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esp;&esp;顾臻目光诡异地看着对方，半晌才开口说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表现得好像真的刚从梦里穿回来似的？”

&esp;&esp;季微白却只是靠着他一声不语。

&esp;&esp;顾臻伸手把他推开了去，然后淡淡说道：“进来吧。”

&esp;&esp;等进了屋之后，顾臻端了杯茶给他，就开始质问对方梦境的内容：“……你梦见了对吧？那时候……”

&esp;&esp;他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是找不到一个好的形容词。

&esp;&esp;但是季微白却明白了。

他嗯了一声，然后问道：“那药膳……是怎么回事？”

&esp;&esp;“不知道。

有致梦功效已经很令人惊讶了，但是加强药效之后可以定向梦见一些特殊的东西，也是我们意料之外的事情。”

顾臻带有保留地说道，“目前我们只知道结果，但是还不知道原理。”

&esp;&esp;季微白问道：“那真的是梦吗？”

&esp;&esp;顾臻回答：“我不知道。

但它肯定不仅仅是梦……因为对我来说，季微白，这就像是未来……或者前世。”

&esp;&esp;说这句话的时候，顾臻紧紧地盯住了季微白的眼睛，神色未明。

&esp;&esp;季微白听到这句话，眼神专注地看了顾臻半晌，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惜顾臻一向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情，季微白终究什么也没看出来。

&esp;&esp;半晌季微白问道：“什么样的药物……竟然可以让人看到前世或者未来？”

&esp;&esp;“……我说了，这些梦境是有偶然性的，并不是谁都能梦见自己想要梦见的东西。

目前这还只是理论层面上的猜想——我们认为能够让人梦见特殊场景的能力，属于人脑本身，而不是来自药物。”

&esp;&esp;“而且。”

顾臻中途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们也不能确定梦见的都是真实的，只是端看你相不相信。”

&esp;&esp;“预知梦是从古至今素来都有的，服不服药很多人都经历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我们认为药物只是激活或者强化了大脑的潜在能力而已。”

&esp;&esp;顾臻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这极为奇幻的药物效果，而这样的解释竟然意外地很有说服力。

至少在季微白听来……竟也发现不了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