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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上校,”
迪安说,“就让他们叫名字吧,现在再呆几分钟也没什么关系。”
9月6日,也就呈战俘交换的最后一天,最后一批签字承认他们进行了细菌战的美国官兵到达了自由村。
弗兰克·施瓦布尔上校,联合国军战俘中官职仅次于迪安的美国军官,同其他两个飞行员一起乘坐一辆吉普车,行驶在护卫卡车的前面。
谢天谢地!
他想着。
洗过澡后,医生给他进行了体检,他接受了新闻界的采访。
“我认为长时期的缓慢的精神折磨比急剧的肉体折磨还要难以忍受,”
他告诉记者说,“你整日整夜地坐在那里。
你几乎没有什么选择。
你要么承认罪行,要么就呆在那儿。”
其他承认有罪的人避免正面回答问题。
凯斯·比奇注意到这些战俘顾虑重重,除非安全方面的军官保证对他们不会有任何伤害的,他们是不情愿多说话的。
尽管这样,他们只是断断继续地讲述了一些故事。
“他们做了羞愧的事情,他们自己也很清楚,”
比奇说道,“他们的问题是如何使我们理解他们为什么做这种事情。
他们的神态举止就像是灵魂患了癌症一样。”
这批战俘中说话最直率的是沃克·马胡林上校,他是最后认罪的战俘之一。
比奇知道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击落了21架德国飞机,因而毫不怀疑他本人的勇气。
他始终精神昂扬地面对比奇和其他记者,坐在他旁边的是空军联队的副队长小安德鲁·埃文斯上校。
他俩都34岁,但埃文斯看起来要大好多岁。
他身材削瘦,嘴不停地抖着,似乎马上就要放声痛哭。
仅仅在三天前他才最后签名认罪。
“我们都认为我们是国家的叛逆者,”
马胡林平静地承认,“我们有些人招供了,有些人则没有。
那些不招供的人应当得到荣誉勋章。”
他用焦虑的目光看着埃文斯,埃文斯则像患了伤寒,不停地发抖。
当记者开始向他的朋友提问时,马胡林巧妙地给予了答复。
新闻记者忙着作记录,摄影师在不停地拍照。
闪光灯闪烁着,照相机咔咔地响着。
马胡林继续讲着,声音录进了录音机里,“审讯官的凶残是你们无法想象的,你们只须看看迪安就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一场磨难。”
他解释了审讯如何持续到9月2日的。
到那时,共产党已经获得了足够的供词。
他接着说贝却敌和温宁顿就写了认罪书。
“他们把认罪书拿来,强迫我们抄写,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当然了,在共产党的社会中,那些认罪书是互相吻合的。
到那时,共产党已得到各种各样的情报和资料,便能够使认罪书相互联系起来。
认罪书的实质内容是相当荒谬的,任何一个小孩,只要具备起码的智力,都不会相信这些认罪书的。”
他和其他人使用的是那些已经阵亡的军官的名字,或是使用很多年前便已从军队退役的军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