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

&esp;&esp;“就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法子？”

&esp;&esp;“目前没有。”

&esp;&esp;玉映沉默了会又吞吞吐吐问道：“那今天我姐姐和宁无那……那事，你是不是也看见了，你若是看见了，快忘掉。”

&esp;&esp;“没有。”

闵序否认。

&esp;&esp;“怎么可能，你要是没看见怎么知道宁无情动的。”

她自然不信。

&esp;&esp;闵序回道：“我闻到味道了。”

&esp;&esp;她也想起当时的确是有一股比龙涎香更冷的味道：“那看来你没少见这样的场景，要不然这么熟练就知道了。”

&esp;&esp;闵序似乎叹了一声：“以前并未见过，只听人提起过，而那时玉衡山地界，又只有宁无这一条龙，所以便猜出来了。”

&esp;&esp;“哦。”

她有些尴尬。

&esp;&esp;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esp;&esp;“那……情动时化出真身的情况，是只有龙族会发生，还是……还是其他族类也会？”

她又问道。

&esp;&esp;“只要有肉身的，皆可，但玄龙一族，久居冥司火瀑，体质炎热，若意志不坚定，情动之时最难自持。”

&esp;&esp;“那……那你的真身是什么啊？”

她怯怯的问道。

&esp;&esp;闵序真身，三界内有各种版本，有说他是龙，有说是麒麟或是白泽，大抵都是神圣高洁的模样。

&esp;&esp;如果真是其中一种，那万一有一天他控制不住，那她这小小玉仙，岂不是要当场玉碎。

&esp;&esp;除了师父，闵序从未告诉过别人他的真身，并不是他矜贵不愿说，而是恐引祸事。

&esp;&esp;

&esp;&esp;因闵序半天没有回答，玉映以为是他不愿告知。

&esp;&esp;奇怪了，这三界的生灵，要么是天地灵气所化，要么是花草走兽修炼而成，有什么不能说的。

&esp;&esp;但闵序的沉默让她意识到事情可能真的没那么简单。

&esp;&esp;就像她的父亲，在她修炼出玉髓后也隐瞒了天庭好一阵才上报的。

&esp;&esp;“你要是不想说就不必勉强了。”

她不想强人所难。

&esp;&esp;“鲲。”

但闵序最终还是回答了她。

&esp;&esp;“鲲？就是居住在终北之北那个大鱼池里的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