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五月初五，端阳节，宫里到处热热闹闹的准备过节，福全却在这个时候进宫提请康熙允许他们用天牢里的死刑犯做真人试验。

&esp;&esp;“此前，臣已经重金搜集了几个之前照顾病牛生病出过疹子的人自愿参与试验，效果很理想，都对天花没有太大反应。

现在已经可以初步确定，贵妃娘娘给的方向确实是对的”

，说到这，福全已经激动的整个人都在抖了，“下一步，臣跟太子、福郡王、四阿哥、七阿哥和众位太医商量准备在人身上试种牛痘。”

&esp;&esp;“怎么种？”

这个康熙很感兴趣。

&esp;&esp;“直接在牛的疮处取脓液涂在试验的人皮肤破损的地方……”

&esp;&esp;显然

&esp;&esp;“巧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esp;&esp;“娘娘？奴婢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奴婢……”

巧儿原本是调笑的口吻说的，蓉琳这么严肃一下子把她给吓到了。

&esp;&esp;蓉琳摇摇头，看着外面昏黄的天，努力克制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你没说错，只是你说的话，让我想到点其他事情，你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esp;&esp;“奴婢说蚂蚁……”

&esp;&esp;“蚂蚁搬家，猫狗异常，这……”

这些，蓉琳“腾”

一下站了起来，这怎么有点像是地震的前兆啊。

&esp;&esp;想到地震，蓉琳突然有些恐慌，哪怕没有真正经历过地震，但当年大地震的图片、新闻报道蓉琳还是看过的，那场面即便隔着网络，蓉琳见了也觉得触目惊心。

&esp;&esp;“娘娘？”

巧儿几个面面相觑，蓉琳反应那么大，几人都很诧异。

“娘娘，您怎么了？”

&esp;&esp;“你们说会不会是地震？”

&esp;&esp;“什么地震？”

等等，“娘娘您的意思是地龙翻身？”

曹佳嬷嬷、小张嬷嬷到底年纪大一些，见识也多，蓉琳这么一说，立马也是一惊。

&esp;&esp;曹佳嬷嬷更是惊叫了出来，蓉琳没说她还没想到，蓉琳一说她想起来了，“老奴还真从老辈那听过说是地龙翻身前会有些预兆，动物会有异动，还有水井也会不太正常……”

&esp;&esp;“那真的会有地龙翻身？”

春分、巧儿几个年纪小点的，一下子脸都吓白了。

&esp;&esp;曹佳嬷嬷赶紧安慰，“也不一定，但咱们肯定得预备着”

这种事不怕一万，它就怕万一啊。

&esp;&esp;蓉琳点点头，努力深呼吸几口气，脑子里稍微构思了一番，开始下达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