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之文到时候手上还提着早餐，沈金楼毫不客气的接过来，说这粥不错，就是太甜了，吃多了糖对身体不好，还是他代劳吃了吧。

聂之文本来就吃过早餐的，买的这些早点就是为了跟摊主问一下情况，有沈金楼吃掉也是好事，但是沈金楼的语气令人不爽，聂之文边打卡，边回头对他说：“李蓉就是喝了这粥死的。”

说着还不忘将照片发给他。

沈金楼也没在乎，一口喝了整碗粥，才拿出手机看照片。

睡在研究院的学生看到聂之文带了个外人进来，睡眼蓬松的让了半张沙发给沈金楼。

聂之文将早上的工作一一安排好，定了一间四人讨论室，让沈金楼跟进来。

“看你工作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沈金楼拉了把椅子，选了个合适的角度看聂之文投放在玻璃墙上的投影。

那是她拍的现场照片。

聂之文没有搭理他，她又出去倒了一杯咖啡，才回来：“有什么看法。”

沈金楼也看着自动循环播放的照片，随意按了暂定：“在这之前，我们先来对一下聂永言这个人。

我怎么都不觉得，他只是个普通的空间调查员。

你当初是怎样发现他的？”

“女人的直觉。”

聂之文笑道。

“以前没有见过？”

沈金楼问道。

“没有，病房是第一次见面。”

聂之文回答道。

“那就怪了，昨晚那个例子，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他就是十三年前火灾现场的学生呢？”

沈金楼看向聂之文，“之之，十三年前桑德归国展期间，你在哪里？”

“严老孙女走失的案子里。”

聂之文对答如流。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沈金楼问，“那个案子里，除了你以外所有的调查员都消失了。”

“你想打听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被定性为经验不足的调查员误入不稳定空间了么？”

聂之文说道，“本来人在遇到突然变故的时候就会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新人分不清是稳定空间还是一时情绪波动的事情常有，再说我们没有加入什么大组织，也没有接受过类似的培训，刚刚觉醒的新人被别人的情绪感染，拉入类似的空间，从此消亡的事情也时常会有。”

“新人分不清是结界还是现实，一脚踏进去很正常。”

沈金楼脖子扬的痛，“可我们的之之不是新人。”

“所以，你想说什么。”

聂之文坐在他对面，平心静气的等他发表高见。

“现在没什么想说的了。”

沈金楼笑道，“只有一个猜测，你并不是在严成和的空间里逃脱的，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另一个空间内，在另一个空间逃了出来。”

沈金楼肯定道。

“你认为那个时空是十三年前桑德别墅失火事件？”

聂之文问道。

“是的。”

沈金楼将一份发黄的剪报从裤兜里掏出来，推给聂之文，“这可是我书店的绝版高价旧报纸上减下来的。”

那是十三年前桑德别墅失火事件的报道，可见沈金楼今早跟他们分开之后，一直在忙这一件事。

“这两个事件上有时间重叠，我认为他们是相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