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唐宁不置可否地打量起地上跪着的九个美艳歌姬。

“你们刚刚演奏的乐曲就是九天幻音？”

“奴婢不敢欺瞒殿下，演奏的乐曲的确是九天幻音。”

嗯……

唐宁微微点了点头。

“本王深陷幻觉也是九天幻音所致？”

“还请殿下恕罪。”

话落。

为首的歌姬立刻对着唐宁俯首叩头，身后其余八名歌姬也紧随其后。

见此情形。

唐宁依旧不置一词。

“那为何他们两个没有出现幻觉？”

“因为九天幻音可以针对特定之人发动攻击，所以……所以……”

“原来如此。”

为首的歌姬欲言又止，但唐宁已经明白了，随后又继续追问道。

“那你们后来为何会停止奏乐？”

“因为奴婢想要逃离四皇子的掌控，而投靠殿下是奴婢等最好的选择。”

“哦？老四究竟对你们做了什么，竟然让你们决定弃他而去，又为何要选择投靠本王呢？”

唐宁双手背后绕着九重霄慢慢踱步。

为首的歌姬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奴婢等原本不是九人，而是十二人，也不叫九重霄，而是叫做十二圣姬。”

“只因四皇子命奴婢等暗害一位清官之时，三个姐妹动了恻隐之心，四皇子便命人将她们做成人彘并折磨致死。”

“后来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才将奴婢等改名九重霄。”

“四皇子在此开设九霄云外，一来是从富商巨贾身上榨取钱财，二来是从各色来客嘴里搜集情报。”

“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奴婢们都心知肚明，只是苦于找不到能够对抗四皇子之人。”

“直到今日遇到殿下，殿下贵为西凉郡王，虽然需要远去西凉就藩，但总算能逃离四皇子的魔爪，奴婢们不想错过这一线生机。”

“请殿下明鉴，奴婢所言绝无半句假话！”

听到她的这番话，唐宁抿嘴微微点头。

“那你们就不怕本王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奴婢相信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为何？”

“因为殿下命手下捉拿东瀛人时，并未伤及任何一个无辜之人，由此可以看出，殿下绝非冷血嗜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