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油对苏轼的学识敬佩不已：“兄长真是无所不知，让我等望尘莫及。”

苏轼爽朗一笑，谦逊中带着几分调皮：“比起你这位能将龙脑信手拈来的奇人，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苏油闻言，忍俊不禁：“莫要再取笑于我，你定是也曾尝试过那方士之言吧？”

苏轼苦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确是如此，我曾听闻海之东隅，有国名日本，那里的匠人能将龙脑通过‘火逼成片’之术，化腐朽为神奇。

他们将剩余的龙脑木碎片与锯屑，置于陶罐，密封后埋入热灰一夜，次日，罐内便生出一层脑分，如霜似雪。

我也曾依样画葫芦，却只得到一团焦黑之物，气味刺鼻，与你的佳作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苏油点头赞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原来如此，关键在于温控。

我的方法，能精准掌握火候，不让一丝温度失控，这才有了这洁白无瑕、香气袭人的结晶，较之天然龙脑，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在这片刻之间，已跨越了千年的探索与追求，共同见证了香文化的辉煌与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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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油话语刚落，脚下一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拽了一把，他懊恼地拍了拍大腿，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我怎么就没有早点想到，用那蒸制之法，或许就能让这印刷技艺更上一层楼！”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遗憾的光芒，仿佛是在与过去的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一旁的苏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已经洞察了程文应的心思：“你这么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像是在占你便宜似的。

不过，既然活字瓷码这么珍贵，我对外宣传的时候，可得好好给你扬扬名，就说这技艺是花了千金才从神秘人手中购得的，八娘还为此差点儿丢了性命呢！”

这时，一群狐狸般狡猾的文人墨客围在一旁，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调侃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

程文应哈哈一笑，声音中满是得意与自豪：“贵不贵不是问题，关键是要稀有！

我书籍里的油墨，那可是精心调配的桐油与胶料混合物，再加上你这神奇的活字瓷码，程舍人书、程舍人墨，那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要不了多久，我的名声就会传遍整个文坛。”

说完，他又神秘兮兮地凑近苏油，压低声音道：“不过，这香药可是朝廷严控的物资，贤侄啊，你有没有什么妙招……嗯，替我想个办法，让我能合法地得到一些？”

苏油心领神会，眼睛一亮，仿佛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钥匙。

他迅速取来一瓶酒精，挑了些晶莹的香药结晶倒入其中，那结晶瞬间化为一杯清澈如泉的溶液，而室内的香气也随之变得更加醇厚，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

苏油双手一摊，无奈地笑道：“龙脑香已经用完了，现在只有这香露了——‘可龙香露’，效果同样不凡。”

程文应一听，眼睛瞪得滚圆，仿佛捡到了宝：“妙哉！

我就知道贤侄你有办法！

哈哈哈，这香露，我给你十贯一瓶，还有那什么‘可龙油’，六贯一瓶，全都给我溶解了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