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如既往地很早就到教室了，之后的十多分钟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教室，对于高中生来说，这是一段难得的独处时光。

“早上好呀？”

“早上好。

嗯…那个，陆莼，”

蒋青炎犹豫着开了口，“我想和你放学一起走。

你可以一周里抽出几天和王靓一块，抽出几天和我一块吗？”

“啊这个吗？不行的。”

出乎蒋青炎的意见，陆莼摇了摇头说，“我妈妈管我管得很严的，如果被司机大叔看到我放学是和一个男生走一块的话，我妈妈会知道的。”

“那可以一起出了教学再分开？”

蒋青炎又建议。

“不用了啦，这么短的距离。

再说，也没有必要因为我而冷落你的朋友的。”

陆莼朝他笑笑，仍然没有肯定他的提议。

“好吧……”

蒋青炎仍然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尊重了陆莼的想法。

“哦，我还想问呢，你说那几个男的说了羞辱我的话，学校会这样直接定他们的罪吗？在只有你一个证人的情况下？”

“呃，我带了那种纽扣小型的录音器，录下来了。”

蒋青炎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心虚。

“噗！”

陆莼很惊讶地笑出声，“哈哈哈！

你是特工间谍吗？怎么会带这个到学校里来啊？”

“呃…我，其实我……”

蒋青炎想既然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而且什么事也做了，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闭上眼一鼓气说了出来，“因为你转学来的第一天我就被你吸引了，但是晚上自慰的时候怎么都射不出来，然后就买了这个录了你的声音回去听……”

“对不起……”

蒋青炎越说头越低，觉得自己私自录音的行为真的很变态。

“哦，是这样啊……”

陆莼故意把声音拖长放媚，双手撑着板凳向他那边倾身，“那么你听了我的声音之后，能射出来了吗？”

“有时候能，有时候不能……”

蒋青炎看着朝他靠过来的陆莼，明明长着一张最单纯不谙世事的脸，嘴上却说着这么勾人的话。

“这样啊…那你又知道我每天早上有多难受吗？”

陆莼转成哀怨的眼神看他。

“本来就我一个人很早到，教室里六点二十才会有人来。”

“这个时间里我就能……”

陆莼把她笔直匀称的腿又跷了起来，“知道我会干什么吗？”

蒋青炎其实还是不懂陆莼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但他联系一下很容易就能猜到，“是在……自慰？”

“嗯。

结果那天没想到你也来得很早，就被你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