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是财务总监，张薇。

她们俩很聊得来，说了一会儿话。”

&esp;&esp;“什么话？”

&esp;&esp;“我没听，走了，估计是女孩子间的话。”

&esp;&esp;“呵……”

尤明许笑笑，“然后呢？”

&esp;&esp;“然后……”

陈昭辞答，“我带她去见周总了。”

&esp;&esp;“她一个普通女孩，借款金额也只有几万，需要你们总经理周荣峰亲自见？”

&esp;&esp;“领导的想法，我不清楚。”

陈昭辞答，“但他偶尔见一见普通客户，也是有的。”

&esp;&esp;“他们见面后，都聊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esp;&esp;陈昭辞说：“我不清楚。

把她带到周总办公室后，我就回自己办公室了。

后来就听人说，她不知道为什么打伤了周总，那我也想要找到她，问清楚怎么回事，就一直在公司里挨个房间找她。

后来就遇到警察同志，把我带回来了。”

&esp;&esp;尤明许直视着他：“所以，在和樊玲玲分别后，你先是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后来就一直在找她，没有离开过公司？”

&esp;&esp;“是的。”

&esp;&esp;“你认为樊玲玲为什么会打伤周荣峰？”

&esp;&esp;“这我哪儿知道啊。”

&esp;&esp;许梦山虎着脸一拍桌子：“你想清楚再答，现在一个女孩在你们公司失踪了，还是你带去的，你认为自己能撇清责任？”

&esp;&esp;陈昭辞苦笑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

但我们周总，对于客户，还有大学生，一直很尊重和关心，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说不定樊玲玲……她真的是叫樊玲玲吗……说不定她已经回家了呢？我真的也想要找到她，毕竟是我的客户。”

&esp;&esp;——

&esp;&esp;审讯间隙，许梦山蹲在楼道里，抽一支闷烟。

&esp;&esp;尤明许推门出来，在他身旁蹲下，借了个火，一块陪着抽。

&esp;&esp;“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