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席上。

林昊悠闲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身旁的刘叔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在之前的辩诉中逐渐舒展开来。

现在不仅有林律师打下头阵。

就连检方都已经出面帮他了。

他心中的希望又再次多了几分。

安慧在证人席上落座后。

审判长周颉向书纪员说道。

“请书纪员确认证人的身份。”

“好的，审判长。”

两分钟后，书纪员高声说道。

“原告方一号证人，姓名：安慧，某平台知名女性情感导师，身份确认无误。”

审判长听完微微点头。

检方席上。

许浩对着审判席说道。

“审判长，我有几个问题需要询问证人。”

审判长周颉点了点头。

“请问吧。”

许浩拿起一份材料，缓步走到证人席前。

对着证人安慧问道。

“安女士，请问被告人甄女士，是否在网络上购买，并观看过你的直播课。”

安慧略微思索后摇摇头。

“不太清楚。”

听了安慧的话，许浩微微皱眉。

什么叫不太清楚？

她有没有买过你的课。

有没有上过你的课。

你不清楚还有谁清楚？

“甄女士不是你的学员吗？”

许浩再次问道。

安慧随口说道。

“应该是吧。”

许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什么叫做应该是吧？

安慧连续两次模棱两可的回答，把众人都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