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封野眯起眼睛，酒似乎醒了几分：“你是何意？”

&esp;&esp;燕思空微微一笑，那眼神略带蛊惑：“你我

&esp;&esp;每日清晨，阿力会把温水端到燕思空屋内，供他洗漱。

&esp;&esp;燕思空晨起要习武，往往这时候已经醒了，可阿力推门而入的时候，屋内一股扑鼻的酒臭味儿，伴随着均匀的鼾声，足见踏上之人睡得有多香、多沉。

&esp;&esp;阿力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瞄了一眼，手里的面盆差点砸地上。

&esp;&esp;但见燕思空和封野抱在一起，睡得满床凌乱，平日里衣冠楚楚、风流俊雅的模样不复存在，活像两个舞榭歌台后的醉鬼。

&esp;&esp;阿力把面盆放在了凳子上，一扭头，正撞上封野冷冷注视他的目光，阿力吓得一激灵，不知所措地看着封野，那眼神跟狼一样犀利，令人从骨子里往外冒寒气。

&esp;&esp;封野轻轻斜了他一眼，示意他出去。

&esp;&esp;阿力躬身退了出去。

&esp;&esp;封野的觉很轻，行军打仗，常年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阿力推门时他就已经醒了。

&esp;&esp;胳膊被燕思空枕了一晚上，已是酸麻不已，但他没有动，只是默默地看着燕思空，那俊秀而不设防的睡颜仿佛带着能够凝固时间的平静。

&esp;&esp;封野看得入神，等他恍然回魂的时候，顿觉心头乱糟糟的，说不上怎么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撩起燕思空的一绺头发，紧紧攥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