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莹在饭桌前坐下，等着早餐。

早餐很简单。

苏木坐下来的时候，徐佳莹又聊起了男人的话题：“你们男生会不会真的把内裤穿到不能穿才扔掉？”

“姨，你不觉得，吃饭的时候不能聊这种话题吗？”

“好奇嘛。”

“会，但不是我。”

苏木无奈回答。

“为什么呢？”

徐佳莹更好奇。

“因为会生病。”

真是朴素的理由。

但徐佳莹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悲哀。

“那会的人是谁？”

徐佳莹问。

“那帮大学舍友。”

苏木道。

“你高中的时候也在住校吗？”

徐佳莹好像想要试图更了解他。

“嗯……”

苏木怔了一下，微微点头。

“好像有伤心事。”

徐佳莹敏锐捕捉到了苏木的情绪。

“在我们那个地方，学习，是不一样的，自从来了江城，我才知道，原来高中是可以没有晚自习。”

苏木静静说着。

徐佳莹道：“晚自习，是晚上在学校自习吗？”

她也没上过晚自习。

苏木点头：“冬天的时候，我们一般五点半放学，七点上晚自习，十点放学。”

“这么晚？”

徐佳莹震惊了。

原本以为苏木的自律完全是他自己养成的。

现在看来，也和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晚自习一般都做什么？”

“上课。”

“不是自习吗？”

“说是自习，很多老师都会趁着晚自习补新的课程，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不上晚自习也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晚自习偷偷写作业，也是很严重的事情。”

苏木说着，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有点不开心。

徐佳莹一下也不开心了。

她咬了口煎蛋，转移话题：“小苏，你真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