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实现在就是最好的问题，也是最好的一个时机。

他到底知不知道一开始的那瓶水不是自己的？

苏言卿看了宋泽好几眼，苏言卿摇了摇头，根本就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的破绽。

片刻，她垂着头，也只好作罢。

宋泽敛起思绪，端着那瓶水，随口应着：“都喝过了，还要换回来吗？”

苏言卿心想：既然都喝过了，那换回来还有意思吗？

苏言卿刚想说不，却感觉小腹突然抽痛一下，之后便一句话也没在说了。

宋泽注意到她纯色苍白，左手还一直捂着小腹的位置，：“你……？”

苏言卿凝眉，小声地应声回：“我要出去一趟。”

“哦。”

宋泽摸了下鼻梁，收回实现，刚迈出两步，脑袋里突然闪过一道思绪。

苏言卿先他一步离开健身房，只佝偻着要，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宋泽的脚步顿住，忽然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猜想，只抬手扶了她一把：“你生理期来了？”

“你怎么知道？”

苏言卿茫然抬头，但又意识到有些不好意思便低头不再言语。

“猜的。”

宋泽扶她到卫生间，又问了一句：“这么痛吗？之前也是这样？”

“没，可能最近作息不规律，情绪变动太大了。”

苏言卿顺口解释。

苏言卿回房间发现自己的卫生巾好像都已经用完了，上一次搬家仓促，只准备了两个月的量，但没料到自己会在这一直住下去，便也没花心思在这儿多备一些。

苏言卿只好换过衣服，打算出门看看附近是否有便利店。

没过一会儿，宋泽手里拿着一只透明的空杯子，里面似乎装了一块儿正方形大小的红糖冰块儿，一旁的厨房发出热水沸腾但还没有烧开的声音。

苏言卿瞥了一眼他左手拿着空白杯，右手握着一把小汤勺，正准备将里面的红糖冰块儿搅碎。

他这是打算给自己泡红糖水吗？苏言卿心想。

“你打算泡红糖水？”

“你打算现在出门？”

两人对视几秒，几乎同时出声。

宋泽没回那句话，反倒是苏言卿说着：“嗯，我有事儿出去买个东西。”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