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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红痕这才缓缓减缓了挣扎的动作,恢复了一点神智。
&esp;&esp;邵然淡淡道:“不是算计,我可以许诺你,等到事情了结,你接受制裁之后,把钟亦的骨灰给你。”
&esp;&esp;钟亦这个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使得红痕浑身打颤,他眼中含着热泪,克制不住地涕泗横流,“……你们……把他火化了?”
&esp;&esp;“没有,你知道他感染了某种寄生孢子,尸体成了现成的培养基,我们不会那么匆忙地去处理,总是要看看最后的结果,但火化是他最好的归宿。”
&esp;&esp;邵然向外界放出了要将钟亦尸体火化的消息,赌的就是红痕对钟亦的不舍,男人果然来了墓园,哪怕知道是陷阱,依然奋不顾身,甚至不惜将同为嫌疑人的黑衣男人引到了瓮中。
&esp;&esp;红痕嚎哭起来,“是我害了阿亦……”
&esp;&esp;“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他,就把案情如实交代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从你们的相遇开始。”
&esp;&esp;钟亦跟随摄制组前往云南大理拍摄真人秀节目,这是一个野外生存秀,所以免不了出入深山老林,做一些身体力行的活计,当时为了拍摄趣味性,军犬萨拉杰也加入到了嘉宾阵营里,规则是每一个常驻明星随机挑选一个嘉宾,和嘉宾一组进行生存任务的挑战。
&esp;&esp;钟亦很幸运地选到了萨拉杰,从节目效果中可以发现,他非常喜欢阿杰,至少和阿杰相处要比和其他人勾心斗角舒服得多,节目组成员之间的关系没有外界想象得那么融洽。
&esp;&esp;当时他和阿杰一组,配备了两个摄影师,他们的任务是在太阳落山之前打满桶里的水,捡到足够的干柴,渡过漫长寒冷的夜晚,他们向着营地周围的树林出发了。
&esp;&esp;有识路的阿杰在,钟亦心中倍感安全,为了节目效果,他还一直和阿杰说话,虽然阿杰并不搭理他。
&esp;&esp;他们越走离营地越远了,钟亦在山里的某处发现了一个玻璃瓶,瓶里装了五彩斑斓的细沙,十分漂亮,他当时并没有做任何深想,只觉得可能是节目组提前布置的物品,他伸手去拿,那瓶子卡在一处坡地的树梢枝头,只需要踮起脚就能碰到。
&esp;&esp;钟亦伸出了手,结果就在这时,萨拉杰忽然狂叫起来,冲过去阻止他触摸小瓶,没想到却一头撞上他的膝弯。
&esp;&esp;钟亦卧槽一声就从坡上滚了下去,一直溜到坑底,玻璃小瓶开了,细沙一溜烟散得到处都是。
&esp;&esp;两位摄像忙成一团,因为山上信号不太好,电话打不通后,萨拉杰首当其冲跑回营地叫人,跟走了一名摄像。
&esp;&esp;当时树下就只剩钟亦和摄像两个,他们缓过最初的慌乱,钟亦有些可惜得看着五彩沙砾……
&esp;&esp;红痕陷在回忆中,提及钟亦时,脸上出现幸福的表情,“我用法术迷晕了他们两人,想把‘缤纷’收走,但是钟亦在中途醒了,他看到了我……”
&esp;&esp;“这种传染性极强的孢子名叫‘缤纷’?”
&esp;&esp;“对,初始状态是五彩斑斓的沙砾,遇热融化,滋生,传染,一股死气,开始我只是以为这东西不对劲,想要把它弄走,钟亦身上感染了死气……那时候我和阿亦悄悄躲在树林里见面,我迷晕了摄像,后来还用那条狗的血给他驱过死气……对,就是你脚下这只,黑狗血辟邪,阳气纯正。”
&esp;&esp;萨拉杰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荆雨安慰地摸摸它。
&esp;&esp;钟亦和红痕在山间相识,一个远离了都市的喧嚣,一个初来乍到懵懂无知。
&esp;&esp;钟亦身上的死气反复滋生,红痕便干脆在节目录制结束、军犬交接给训导员时做了手脚,把萨拉杰偷走了,他把它从十万大山的深处带到了北京城,带到了钟亦的面前。
&esp;&esp;因为萨拉杰的丢失,钟亦一直被人挂在网上diss,他还觉得贼冤枉,结果当真见到狗子,就发现自己的脸被打肿了。
&esp;&esp;红痕一无所知地笑着对他道:“你不是最近老做恶梦?休息也不好?这条狗驱邪的,你不是挺喜欢它的么?带着它玩吧,再说这黑狗血,不是生取不灵的。”
&esp;&esp;钟亦气得揍了红痕一顿,又抱着红痕哭了一次,这是骗你的
&esp;&esp;按照先前得来的情报,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萧柳口中的那个魔修,跟在主使者背后助纣为虐,行踪飘忽不定,然而这么容易就被他们抓获,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esp;&esp;尤其是十分怀疑自己实力的荆雨,这是真的吗?他带回来的这个男人,不会是假货吧?
&esp;&esp;男人还在昏迷中,直到被陆风放了蜜水熏香,控制了神经强行唤醒,他才猛地一震,睁开眼睛,那双眼睛血红无比,他抬起手,似乎想揉一揉肿成包子的额头,然而双手已经被缚住了,卡在特制的桌面上,顿时,他的脸色变得非常古怪,语速极快道:“给我个袋子。”
&esp;&esp;陆风眼疾手快地把一个纸杯推过去,男人立即就吐了。
&esp;&esp;脑震荡后遗症,差点没把他胆汁吐出来。
&esp;&esp;审讯室响起换气扇的嗡嗡声,陆风同情地又给了男人一个盆。
&esp;&esp;为了一击必杀,当时和男人对峙的时候,荆雨用了很大的力道去撞击男人的头部,现在男人看荆雨的眼神怎么也不对劲了。
&esp;&esp;“呕——算我……小瞧……呕……了你……”
男人吐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esp;&esp;荆雨:“……”
&esp;&esp;他的心情也很复杂。
&esp;&esp;半个小时后,待男人已经缓了过来,邵然便开始问讯,这一次,裴澜之也饶有兴致地在隔间里观看监控。
&esp;&esp;“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