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顾南墨问。

这个人说的话像是脑子不好，又像是什么都看的清楚故意这么做的。

男人说：“还能是因为什么，我刚刚假装成人，下次他们再问你的话，你也要说自己是人知道吗？如果让他们发现你不是人的话，你就完了，会死的，他们会把你给关到一间特别小的屋子里，很吓人的。”

“我不是人还是什么，是桃树吗？”

顾南墨问。

他为什么会觉得能够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些别的什么消息，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男人说：“嘘，桃树这个只是借口，不能老是说的，这样别人就会发现你的脑子没有问题，你就算是清醒的，你也要说些别的什么，反正就不能让自己被抓到，要是实在不小心的话，你就要表现的不自在。”

他接着说：“你就不是人不忘了，你是纸片人。”

顾南墨：“……”

纸片人又是什么鬼，你一会一个说法真的很难让我信服啊。

“纸片人又是什么？”

“对就是你现在这个表情，你要记住了，”

男人楚雄口袋里拿着镜子对着顾南墨的脸说道：“记住现在的这张脸，不论谁过来跟你说，你都要这样回答，你装的非常的好，就是要表现成这样，完全都不懂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顾南墨：“……”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我是真的没有听明白，并不是什么装的。

“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顾南墨问。

男人叹了口气，他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我放你走的，我就想不明白了，都走了，你怎么又回来了，我都劝了你好多遍了，小沈这个人很可怕的，你要离他远一点，可是你还是理他，劝都劝不住。”

“你是看到他做了什么事吗？”

顾南墨问，“小沈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那么吓人。”

他是觉得沈为这个人高深莫测，但是真的有危险到如此吗？如果这样，钟一木他们呢，跟他好像也是认识的，曾经有那么多次的机会，怎么还会相安无事。

他接着问：“刚刚看到的那两人你也认识的对不对，你觉得他们危险吗？”

男人说：“那两个人啊，还好吧，不过你也不要靠近他们，他们跟小沈也是认识的，有什么也会通知给他，不过最近关系好像不太行了，不用管他们，你还是不能留在这里，找到机会你就赶紧走，明白吗？”

“你说我是纸片人。”

顾南墨说，“是什么样子的纸片人？”

这是又给了他新的设定了吗？

男人说：“你时不时吃了他们给你的药了，纳西药是不能吃的，吃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明白了，你是真的不记得了，不仅仅是你是纸片人，我们都是，但是大家又不一样，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全忘了。”

“我到底该记住些什么？”

顾南墨抬起自己的手给对方看，“是跟我的戒指有关系吗？”

男人在看到戒指的时候眼神大变化，说话的语调也跟着变了，“赶紧扔掉，戒指你怎么还戴着，我说你们怎么跑不掉。”

“你也认识这枚戒指？”

顾南墨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