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想让楚止雾后悔。

“楚止雾你要想清楚，我们现在真做了，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了，哪怕你转世，甚至是去到别的世界，就算我一直是鬼，你也会一直被我缠上。”

“我知道，我不至于受这个影响而愚蠢得没有脑子，我现在说的，做的，我都很清楚。”

楚止雾回应着凑过来的吻，仰着脑袋，腰也向上抬起。

半整着眼去看跪在床上的鹤棘鱼，在对视上后不知道为什么笑了：“鹤棘鱼我不是人渣。”

鹤棘鱼觉得自己贪心，他很想抱着楚止雾，但是那样就没办法动了。

“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楚止雾你会后悔自己现在做出的选择。”

“我不会。”

鹤棘鱼知道是什么意思，仍然固执得要听到答案：“不会什么？”

楚止雾偏头吻着撑在耳朵边的手，在那手腕上留下一串痕迹：“不会后悔选择和你在一起。”

手腕被舔抵得湿热，鹤棘鱼不得不分了些注意力过去，大概是盯得专注了，楚止雾看了一眼，眼睛弯了弯，又垂下了眼睛。

或许是唇瓣抵在手腕上磨蹭到了的原因，没什么血液的唇瓣被染上了明艳的色彩。

唾液顺着唇瓣和手腕之间流了出来。

鹤棘鱼喉结滚了滚，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他想和楚止雾接吻，想把楚止雾亲得喘不过气，只能紧紧攀附住他呼吸，甚至是从他一个没有气息的鬼的嘴里面掠夺氧气。

楚止雾嘴角小幅度往上勾了勾，牙齿咬住手腕上的皮轻轻磨了磨。

鹤棘鱼觉得自己不对劲，他好像喜欢楚止雾，即便知道不可能，还是抱有一丝妄想：“你这么做的原因里面有掺杂对我的喜欢是吗？”

楚止雾亲咬鹤棘鱼手腕的动作停了下来，上半身微微探起，手勾住了鹤棘鱼的脖颈，又往下一躺。

距离一下拉近，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喉结被咬了咬，鹤棘鱼觉得真的疯了，之前明明都没有这种感觉。

他想，他要是人，心脏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喜不喜欢和我的选择无关。”

这句话让躁动不安的鹤棘鱼冷静下来，就好像在冬天时被一桶冷水浇到身上的感觉一样。

尤其是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冷风一吹，就有些动了不了，身上又冷又厚重。

楚止雾亲吻着鹤棘鱼唇瓣，又咬了咬鹤棘鱼耳朵。

鹤棘鱼想得太久了，久到楚止雾有些不满意，不满的催促道：“哥哥，动一动。”

得到了一个不满意的答案只能接受，单手掐着楚止雾脸，笑着去亲了亲才道：“骗骗我也不行？”

楚止雾没动，顺从的接受着，甚至是享受的闭着眼睛：“不行，阿纸说不能说谎话，要说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