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刘倩悄悄问：“这次的绩效考核标准是什么？艺术是一门玄乎的行当。”

&esp;&esp;说实话，部门对香水的销量，信心不大。

&esp;&esp;张艺岚安慰同事：“考核比较松，高兴就行。”

&esp;&esp;这个标准更玄乎。

&esp;&esp;姜临晴只当学习经验了。

&esp;&esp;展览和咖啡馆都在晚上七点关门。

&esp;&esp;再说。

&esp;&esp;牵手

&esp;&esp;女人停在楼梯口，将展览空间一览无遗。

&esp;&esp;上到二楼，她直接在沙发坐下，撩撩裙子。

裙子像半面扇，在灯下莹莹发光。

&esp;&esp;她用骨节敲了敲桌子：“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你在我的咖啡馆搞什么名堂？”

&esp;&esp;“姐。”

池翮坐到她的对面，“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吗？”

&esp;&esp;这人是池翮的堂姐，名叫池妙旌。

正是“有光”

咖啡馆的老板。

&esp;&esp;池翮没有欺骗姜临晴，老板确实出国了。

&esp;&esp;“朋友婚宴，提前回来了。”

池妙旌说，“不要转移话题，这里怎么回事？”

&esp;&esp;池翮：“岛上客流大减，这里空着也是空着。

对方有展览需求，又慷慨支付租金，何乐而不为。”

&esp;&esp;池妙旌抬了抬下巴：“经过我同意了吗？”

&esp;&esp;“你出门那天说，全权交给我管理。”

&esp;&esp;池妙旌向楼下瞥去一眼：“女朋友？”

&esp;&esp;“不是。”

&esp;&esp;池妙旌笑起来，眉目和池翮一样，是弯的。

“不是女朋友，你跟她卿卿我我？”

&esp;&esp;池翮摊开了手：“我和她连手都没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