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都行。”

许冬至说，“一次性的话，我们目前提供不了太多，持续性的话，每个月最多只能提供五六颗，且能持续提供多久不一定，因为苹果的源头是不可控的。”

&esp;&esp;“苹果树又长出来了？”

沈追司想说的其实是，苹果树果然又长出来了。

&esp;&esp;“嗯。”

许冬至点头，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昨天长出来的。”

&esp;&esp;沈追司假装信了他的邪，又问：“长在哪里？”

&esp;&esp;“前院。”

许冬至回。

&esp;&esp;“是后院吧！”

他们是从前院过来的，前院根本没有苹果树。

&esp;&esp;“不是，是前院。”

许冬至一口咬定。

&esp;&esp;“前院什么都没有。”

沈追司不可能看漏，就算他看漏了，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过来，也不可能谁都没发现。

&esp;&esp;“你们来之前还在，来之后，它又跑了。”

许冬至说。

&esp;&esp;沈追司亲眼见过苹果树在一瞬之间枯萎，腐朽，化为尘埃，直至消失不见，勉强相信他没有在说谎，但其他人一个都不信。

&esp;&esp;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即便是亲眼所见的沈追司都还存疑，更何况秦让他们。

&esp;&esp;“你信他？”

秦让问沈追司。

&esp;&esp;“信吧？”

主要是不信也没办法。

&esp;&esp;而且，这次好歹长出来了，他上次来的时候问，他还咬死说没有再长出来。

&esp;&esp;秦让本就不信，听他这不确定的语气，更加不信，将目光转而落在许新月和陆白身上，问他们：“我们能见见苹果树吗？”

&esp;&esp;回答他的，还是许冬至。

&esp;&esp;“不是我们不让你们见苹果树，是你们一来，苹果树就跑了。”

许冬至说，“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检查一下。”

&esp;&esp;秦让不信，所以，他还真就检查了一下。

&esp;&esp;从里到外没有一处纰漏，连楼上他都上去看过，结果别说苹果树了，他连苹果都没看见一颗。

&esp;&esp;“你真见过苹果树？”

他还是不相信苹果树能凭空消失。

&esp;&esp;“嗯。”

沈追司看得真切，眼花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