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的一声响，秦芮愕然半晌。

楚月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秦芮的手，不觉又是生气又是无语。

“你在做什么？”

面对楚月的质问，秦芮一时语塞，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对……对不起，我有些情难自禁。”

楚月扶额。

这男人果然越来越过分！

“你要是再这样动手动脚，我就……我就回去了。”

楚月本想说一些威胁的话，但一瞧见面前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竟一下子说不出来。

完蛋了，她如今也成颜控了！

“我一定不随便动手动脚。”

秦芮严肃地保证，让楚月觉得他这次应该是发自真心。

“咱们到了。”

秦芮看了看车窗外，帮楚月把凌乱的衣裳整理好，然后又帮她整理发髻。

“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帮女子梳发了？”

见他动作熟练地盘着发髻，楚月有些奇怪。

她记得在江南的时候，这人就只喜欢捏着她的头发玩，然后把她头上的小包包搞得乱七八糟，想不到如今居然还会盘发！

“你不会是平时经常帮其他女子盘发吧？”

秦芮手上动作顿了顿，“月儿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帮其他女子盘发！”

“那你为何动作如此熟练？”

楚月自己都还没完全学会盘发，动作更是生疏。

怎么他反而比她熟练许多？

“我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熟练。”

秦芮沉默了一小会儿，“其实……其实我是在梦中为月儿盘过发。

月儿也许不信，可这却千真万确。

我经常在梦里为月儿盘发。”

所以如今他一握住楚月的发丝，就自然而然地做着梦中同样的动作。

而那个动作对他而言，仿佛早已经历了千百年，早已深深印在记忆深处。

楚月愕然，梦中的事还能在现实中做得那么好，是因为他有天赋吗？

她倒是相信秦芮的话，相信秦芮并没有在其他女子身上练习。

只是这梦境一语让她觉得很神奇。

好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就好比她自己的金手指一般。

梦的确很神奇。

就像秦夫人的梦也是如此。

楚月不再纠结梦境，目光转到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