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那边，果真拿出了精神疾病的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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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苏临青一点都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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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有精神病，并且有过杀人的举动，那下半辈子，还是好好地待在医院里面，不要随便出来，免得让社会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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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临青……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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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老王来住所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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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看起来，十分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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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青坐在轮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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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老王的愧疚、痛苦，苏临青看起来，倒是平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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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平静到底是真的平静，还是表面的平静，大概只有苏临青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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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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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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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老王脸色微变，眼睛里的愧疚与难以启齿，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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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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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艰难地给她报个数字，“大概，这这么多吧……如果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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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老王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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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去看苏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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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青往后，倒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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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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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苏临青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