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

张天武走到秦寿的面前，问道：“你说说吧，你都干了些什么？”

“对了，我可警告你，刘忙可是全招了，要是你们的证词不一样的话???”

张天武露出一抹笑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秦寿不寒而栗，他知道，若是他的证词和刘忙有半点出入，恐怕他们两人都不会活着离开荡云山。

“我说，我全说。”

秦寿声音颤抖着说道，时不时看向周身盘旋着的烈焰，眼中满是惊恐。

张天武点点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那天，我们在街上遇到一对小情侣，女生长得很漂亮，我起了色心。”

秦寿回忆道。

“停。”

张天武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起因你就不用说的，我要是不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来找你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究竟干了什么。”

张天武这么问是为了让自己的计划一丝不漏，他最初的目的便是为了从秦寿口中得知当时的另一个犯罪分子。

如今虽然找到了，但他还是怕刘忙的话会有所隐瞒，因此才来审问秦寿。

“简短点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做了什么，还有刘忙做了什么就可以了。”

张天武沉声说道。

“是是是。”

秦寿赶忙点头，继续说道：“刘忙把那个男生给打残了，而我则是把那个女生给强女干了。”

为了避免张天武觉得他罪大恶极，他稍稍的隐瞒了一部分，比如他强女干女孩之后的事。

“然后她就死了？”

张天武皱眉问道。

关于女孩是怎么死的，连店小二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秦寿祸害完女孩后把她带走了，后来的事就是谁都不知道了。

流传出的虐待致死，张天武始终抱有一丝怀疑的态度，按理来说，只要人心里没有疾病，是绝对不会做出虐待这样的事来的，而眼前的两人却怎么看都不像是心理有病的人。

“是。”

秦狼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点点头。

周围的高温，已经蒸发了他体内少量的水分。

闻言，张天武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这禽兽居然还不肯说实话。

张天武转身回到了小甜的身边，对着少女柔声说道：“小甜，一会儿他可能要说一些很血腥的话，答应哥哥，不要听，好吗？”

“嗯。”

小甜乖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