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不就是这么考虑的么？”

科尔嘲讽的一笑。

“执行员不能有太多的羁绊。”

“所以呐……执行部新加入的执行员们没有父母……任期内也不能有婚姻或是恋爱。”

科尔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嗯……你说的对。”

孙文耸了耸肩，然后点了点头。

“我已经建议首领改革了，但是没有父母这一项要求还是不能够革除。”

孙文叹了口气。

“你觉得我想吗？”

“你不要……再惦记她了。”

“她回不来了。”

孙文的身体有些发抖。

“我道歉……但是无法挽回这一切了。”

“所以呢……我当初依然是你们立威的靶子而已，商鞅立木为信……你们都懂。”

科尔的眼球激动的像是要爆开一样。

“所以呢？所以呢！”

“我就成了靶子……所以呢？！”

“而且没有任何作用……牺牲的只有我一个……你们很快又放开了。”

“你们忘记了你们做过的一切。”

“但是……她……她……回不来了。”

科尔的声音忽然哽咽了，有晶莹的泪光在他的眼角闪动。

“我当时……尽力阻止了……但是那是首领的意思。”

孙文再次摇头，继以叹息。

“我又有什么办法？反叛吗？”

“错不在你。”

科尔激动的情绪忽然平复，就像前一秒还波涛汹涌的大海忽然间波平如镜，仿佛盆中之水。

“错的……是这个组织……梦魇。”

科尔的目光幽邃起来，那里面仿佛藏着几十年的沧桑。

“这是我的结论。”

孙文皱了皱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忘掉这一切吧……所以组织至今为止也不曾放松内部监视的力度。”

“这话，你对我可以说，但你不能对其他的人说……知道吗？”

“我……忘不掉这一切。”

科尔的目光开始坚定起来。

“我也不可能忘掉这一切。”

“她遭受的一切我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