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猛然加重的业障让魈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意识到什么后他下唇咬的泛白，一直到这波疼痛感过去也再也没有发出一道声响。

“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又疼了？”

素月担心的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用手抵着额头却不敢碰他，生怕加重他的疼痛。

魈呼出一口浊气，“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的事情，不必担忧。”

“……素月再帮魈处理一下身上的业障吧。”

素月不信，将手放在他的身上，还没开始自己的能力就被魈躲开了，她的手停在半空中。

“不碍事的。”

素月猛地回想起之前海灯节时要帮魈处理业障也被他躲开的情景，再加上最近魈有意避开和她的接触。

现在素月终于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了，她的固执劲上来了，非要现在就帮魈把身上的业障处理掉。

魈躲了好几次，可素月还是不罢休，他有些无奈，“把我当做工具就好，不必如此介怀。”

“魈说的不对！

魈才不是工具呢！”

素月气鼓鼓反驳他，“魈再这么说素月会生气的！”

魈的心一颤，可是他不能因为素月对他好就弃素月的安危于不顾，无论是哪种方法只要让素月远离他，她就有极大的几率不再使用能力。

哪怕讨厌他也好，只要不再使用能力。

魈心中有了衡量，他认真的看向素月，言语中充满了决绝，“我之前照顾你是因为帝君的口令，之后是因为你住在望舒客栈里……”

素月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这些是要做些什么。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要你如此帮我……”

“不需要关系就可以帮魈的。”

素月顾不上等他说完，慌乱的打断他的话。

素月对他确实不求回报，正因如此他才不能如此自私，魈狠下心将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说的话一股脑的对素月说了。

“无论是哪种原因，我都会保护你的，但是不要再妨碍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素月没有妨碍魈。”

“你现在就是在妨碍我，”

素月对上了魈不像说笑的眼睛，“我希望你能离我远点。”

素月茫然的站在原地，脑子里面嗡嗡的。

无论之前魈说多少句，都顶不过这句给素月带来的冲击要大。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素月早就把魈当成最重要的家人，或者说是更特别的存在，但是魈却说让素月离他远一点。

之前那么多句，她可以当做是误会或者当作不明白，可只有这句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她慌乱的想要抓住魈的袖摆，又因为那一句话和它擦边而过不敢握住，她声音里都带着不知所措，“素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