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敬畏进化所造就的东西，保护它们不因我们的贪婪和愚蠢而遭受毁灭，并为我们的后代留存它们。

如果我们不去这么做，和其他许多美妙的生物一起，我们自己也会走向灭绝。”

——《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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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一定要去黑龙江找我！”

即使百般不舍，张耳最终还是被木土二水推进车里。

按照先前与芳菲菲的约定，在这1992年立春的第一天，张耳离开了家——同时，也告别了往日的平静与安宁！

很多年以后，张耳每次想到这天，他都在设想：如果自己不在这天离开家，或许他就不会经历那些事情。

但是，所有的设想都只是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车子扬起的尘土，渐渐模糊了后视镜中木土二水的身影。

“菲菲！

以后，你一定要把你的公司，定位在环保型。”

，说到此处，张耳稍作停顿，继续道：“《寂静的春天》这本书，你是否已经看完？”

正在开车的芳菲菲回答说：“早就看完了！”

“人是最自私和怕死的生物，他会为今天的贪婪不顾一起，也会因惧怕死亡，不择手段！”

，接着芳菲菲的话，张耳又说了这段莫名其妙的话。

张耳的意思，芳菲菲她何尝明白。

她早期发家致富，就是靠打着收购国外所谓优良材料的旗帜，然后偷梁换柱，把国外重污染的固体废物运回国内。

这些在国外有严格处理、存放规定和标准的固体废物，被运回国内以后，由于法律法规的漏洞，便被随意堆积摆放，慢慢污染着国内的环境。

这样，国内就变成了国外人“丢垃圾”

的场所。

对这个过程的完成，类似芳菲菲他们这些人，是“功不可没”

的。

“耳朵，我也是身不由的！

不过，在事情的可控范围内，我不会做那些贻害后代的事情！”

，芳菲菲说道。

“但是这次你们做的事情，就可能贻害后代。

核辐射造成的基因突变虽然是混乱无序的，但是也有有序的概率存在。

我想，你们搞回来的那个就是一个有序的基因突变物种吧。”

张耳注视着前方，看着道路两旁的树木，飞快后退，这令他有一种正在进行时空穿越一般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着的张耳被芳菲菲叫醒，听到芳菲菲对他说：“下车，休息一下，顺便看看黄河的风景！”

张耳揉揉眼睛，看看腕表，嘴中嘟囔一句：“都下午了啊，菲菲，咱们现在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