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牛蜷缩在县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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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被拷在暖气片上，这个距离他坐也坐不下，站还站不直溜腰，十分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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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警察在做着笔录，而一边，那个叫小美的女警也蹙着眉，在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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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小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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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没干！”

崔大牛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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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你！”

小美瞪了他一眼，又问那个女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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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大半个小时，也没问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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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小四开着面包车到了，跟村长刘福贵下了车，走进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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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男警察站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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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贵忙上前握手，呵呵笑道：“警察同志辛苦，辛苦，我是杏花村的村长刘福贵，这是副村长陈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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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一听陈小四的名字，蓦然抬头，见正是前几天被派出所抓来，反而关系挺硬大闹派出所的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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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四，又是你……”

女警走了过来，像是怒气冲冲的样子，但眼中带着一丝喜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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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好。”

陈小四这次是来领人的，忙收敛，冲女警客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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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想到啊，几天摇身一变，成了副村长了，对了，那人真是你们村的会计么？”

女警白嫩下颌点了点崔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