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悲戚的氛围笼罩在场间，受到这种气氛的感染，凌落也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而不少老人，更是已经开始落泪。

“胡爷爷，小张那需要您...咦？你...你怎么来了？你做了什么？！”

一道声音在场间响起，众人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才看到姜明月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几位老人落泪，姜明月的声音在后面已经有些惊怒。

干瘦老人赶紧擦了擦眼，忙道：“小姜，你别误会，凌落是跟我们聊聊天。”

看到姜明月出来，凌落也有些尴尬，毕竟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紧随着她出现在这里。

姜明月快走几步下了台阶，然后对着胡姓老人露出一个微笑，说道：“胡爷爷，小张那麻烦您去照顾一下。”

说完对着凌落冷着个脸，说：“至于你，跟我出来！”

说完就要向着门外走去。

凌落正要跟上，却发现胡姓老人悄悄扯住了姜明月，低声说道：“凌落这小伙子不错，可以接触一下，老头子我看人还没看错过。”

老人不知道，他俩的小声对话被凌落听到了，但凌落只能装作没听到快走几步，率先出了门。

看到凌落出了门，姜明月跺了跺脚，娇嗔道：“胡爷爷，您瞎说什么呢！”

但说完，耳根子却有些泛红，并且快走两步，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几个老人互相对视，笑了笑。

出门跟上放缓脚步的凌落，姜明月板着个脸问道：“你跟踪我？”

凌落沉默了一下，说：“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一个小偷见不得人的生活？”

姜明月打断道。

“不是！

我只是...我只是...”

面对姜明月的责难，凌落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就处在了下风。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说不出来了吧！

接着编，我看看你编的理由能不能说服我。”

姜明月也像变了个人一样的变得咄咄逼人，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凌落跟踪自己到这里就有些压不住火气。

凌落面对姜明月的责问，沉默了一下，最后只能说：“对不起。”

本来已经准备不论凌落说出什么话自己都要狠狠反击的姜明月，听到凌落再次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后，心中仿佛有什么崩断了，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滚落，过往坚强的形象瞬间垮塌，就仿佛突然有人理解了自己一样。

毕竟，她也只是个不满二十的姑娘。

姜明月突然又哭了让凌落有些措手不及，他实在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又哭了，本来自己就没理，这样一来自己就更没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