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么样，伤人可是犯法的！”

楚南阳对上顾斐的眼神，眼中净是恐惧，声音有些颤抖道。

作为一个跆拳道高手，他要比普通人更能判断出人眼神里的攻击信号，顾斐只是和他对视一眼，他就能感觉到顾斐那种把生命视为蝼蚁的眼神。

他听过有些格斗高手说，这只有杀过人才有的杀气，科学上解释，这是一种死亡信号。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一个这样的狠人。

“滚出去。”

顾斐的语气缓和，脸上表情平淡如水，一点也看不出动怒的样子，可看在楚南阳眼里，却仿佛来自死神的警告。

他发誓，这绝对不是他胆小。

这听起来再平淡不过的声音，是他这辈子听过最恐怖的声音。

一旁的陈芸就远没有楚南阳感觉强烈，她只觉得顾斐的气势有些阴冷。

楚南阳想说句狠话再走，却感觉喉咙发干，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让他不敢开口，只想逃离这里。

再也不再回来。

在陈芸的不解眼神下，楚南阳就话也没留，就转身离开，而且越走快。

“这车多少钱？”

吓跑楚南阳的顾斐跟个没事的人一样，问道。

对顾斐来说，楚南阳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甚至连让他动怒都做不到，他刚刚只是做了个小测试而已。

他也想不到九阴真经里面的移魂大、法加鬼狱阴风这种摄人心神的音波功对普通人效果这么大，他刚刚只是用了一成威能罢了。

看楚南阳的表现，顾斐觉得，五成的威能应该就能吓死意志不坚定之人。

“啊……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这款车的官方报价是五十四万，我们店内的话，五十二万就可以买到，还包办一切手续，省去您的麻烦，当天就可提车，请问您是全款还是分期？”

陈芸脸上欣喜道，这可是五十多万的车，单子成了，她的提成可足足有一千多。

“全款。”

很快，陈芸就叫来了经理，办理手续，有钱好办事，半个小时后，顾斐便直接提车开走，也没试驾。

车上，顾斐想到自己计划开电影公司拍摄电影的事，问道：“助手，我拍的电影真能穿越过去？”

“能，什么样的都能，但是世界越低逻辑，越无脑，成为现实，修正力度就越大。

即使你设定的打爆星球，修正后，放到地球上或许连一座山都打不平。

你要是弄什么宝物一吃了就成了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存在，那种宝物，离开那个世界会，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判定为无效。”

“那我岂不是只能老老实实拍出逻辑尽可能通畅的电影，电影里的设定也要越合理越好？”

顾斐听到什么样的世界都能还挺高兴的，接下来就是一盆冷水，按助手这么说，自己想要作弊基本上被堵死了。

在这样的限制下，他拍出来的影视世界，可能还不如一些现有的影视世界有意义。

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自己拍出来的，里面的很多东西肯定都是自己想要获得的，甚至对自己有长远且明显好处的。

很多世界可能看起来不错，但对自己来说契合度并不高，如同鸡肋。

有了助手的确认，电影顾斐还是决定要拍的。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顾斐打开微信，在师徒三人群里发了个消息。

名字其实最好还是不要太长（这不是水，咸鱼qq和微信都这昵称）：明天回家过年，今天下午不用过来了

顾斐发了消息后，又把学费退给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