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啧了一声：“那不照样留在这了？哎不过你老公不喜欢它，你怎么说服他的？”

云薇睫毛抖了一下，耳根发热脑子里闪过那晚不可描述的画面，心跳快了几分。

看她不说话，姜且也没再问，摸了下狗头站起身：“走吧，我快饿死了。”

云薇收回思绪，哦了一声。

医院。

陆聿北到了温瑜发给她的病房号，看到躺在床上的温廷舟，还有坐在他旁边的温瑜。

他抬脚朝屋里走，开口问：“温叔现在怎么样了？”

听见陆聿北的声音，温瑜扭头看去。

她站起身，哦了一声，连忙小声开口：“我们出去说吧，我爸刚睡着。”

陆聿北淡淡的嗯了一声，转头出了病房。

温瑜关上病房门，抬眼朝他看：“就你一个来的？”

他开口：“天不早了，我没让我爸来。”

温瑜哦了一声。

陆聿北视线朝病房扫了眼，开口问：“怎么回事？”

温瑜抿了抿唇，开口：“我下班就看到我爸晕倒在沙发上，当时吓死我了，我就只想到了你。”

“医生说是酒喝多了，胃黏膜损伤，没太大事。”

“你现在来……她没说什么吧？”

陆聿北听她这么问，想到刚才云薇站在客厅让他快去。

“没。”

他回她。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被他打断。

陆聿北声调不带起伏，听不出情绪：“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温叔要中途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我让周秘来。”

他说完，转头要走。

“陆聿北。”

她开口叫他。

陆聿北脚步一停。

温瑜沉默两秒，问出自己想说的：“你会一直跟她在一起吗？”

他嗯了一声：“不出意外的话。”

温瑜听他这么回，压着他落下的话音开口：“那什么叫意外？在你眼里的出意外，是什么？”

陆聿北没回她。

温瑜接着开口：“你以前都不会这样，要是放在以前，你一定不扔我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不会？”

他回她，视线落在她脸上。

温瑜眼眶有些泛红，没回他的话，隔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他，说话声音低了不少：“我高二那会儿就喜欢你，一直到现在，十年多了，十年……应该不算短吧？”

“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

男人面色寡淡，像是丝毫没被她的话影响到，薄唇轻启，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她打断。

“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听她这么说，陆聿北移开视线，转头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