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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暗道里找来两盏破旧的煤油灯,残余的灯油还可以点燃豆大的火苗。
这也算老渔夫的遗物。
以前他在山中打猎,偶尔到此借宿,不乏备些简单物件。
莲蔻与田桃相见,人面桃花哭红了娇颜,这才相拥着靠在一旁,悄声诉说心事。
志玲为我包扎好胳膊上的军犬爪伤,也缩到女人堆里,时而沉默,时而苦笑。
我摸了摸银蟀的体温,把他从昏迷中弄醒,将三根削尖的木棍竖在面前,对他茫然无措的蓝眼睛比划着说:“这一根叫塔博,这一根叫杰克,如果你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么请看这一根,”
我把最粗的一根木棍凑近他的面前,“这一根叫山姆!”
似乎明白了要发生什么,银蟀的双眼闪现惊惧,被绑的身躯扭动起来,迫切地想要说话,想要我拿掉他的口塞。
“你喜欢哪一根做你的枕边糖棒?”
我面无表情,像极了说到做到,“随便挑选就是了,这些木棍足够结实。
如果涂了枪油,在你的屁股中间插进去,你会爽得鲜血直流。
但这并没结束。
我还会把你吊起来,让这根木棍杵在地上,直到你体力透支,把自己插得更深。
木棍穿过你的肠子,慢慢接近你到肝脏,然后..”
我猛地挥出匕首,割断他嘴上的口塞绳索。
银蟀全身战栗,像要被吓哭似的哀求,“请不要这样!
我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醒过来!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不必折磨我。
事到如今,奢求不了活命,只求给个痛快!”
我笑了,表示赞许,并无善意,“别这么灰心!
你大概也听说了,小镇上的人笑我没有记忆,自作主张地叫我‘傻瓜’。
可你已经知道,他们才是傻瓜。”
银蟀艰难地咧开嘴呼吸着,重新打量过我,“是的。
你很善于伪装,而且运气极佳。”
“还在介意被毒蛇咬到?”
我沾湿了布条,给他滋润嘴唇,他非常想要喝水,但我不打算提供,只耐着性子劝他,“别着急。
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会给自己换到水喝。”
银蟀满面愁容,啜泣了几声,哭不出眼泪。
眼前的现实逼迫着他,令他不得不说服自己,狠狠地下定决心,抬眼面对我的审讯。
我克制内心的激动,期待这一刻的来临,期待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期待获知自己的过去。
面对银蟀的双眼,我的双眼也在放亮,“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我只有五岁?”
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也是非常关键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