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年少多金，坐得起头等舱的年轻小伙子，想必多多少少也听过一点我的事情吧。”

沈至嗨拼命的睁着自己的眼睛，仿佛一不注意就会彻彻底底的闭上，再也睁不开来。

“嗯，听过一点。”

罗曼斯回答道。

沈至嗨苍白的皮肤已经失去了光泽与弹性，他的皮肤如垂暮之人一般干燥。

沈至嗨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唏嘘，就像是在回味最为致命的毒·品一样“那是我最辉煌的一段时光。”

沈至嗨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在他当上斯蒂夫·兰格林特的销售总管那之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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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明媚的中午，万里无云，晴空朗日，沈至嗨在公司的高层餐厅里用餐，就在那时他遇见了他的人生导师，这个人叫做弗兰克，那天提拔他的，让沈至嗨把钢笔卖给他的就是他，他已经在高管的位置上待了约莫五年了。

“你抽烟吗？”

弗兰克从怀里掏出一包红鹰，抽出一支递给了沈至嗨。

沈至嗨摆了摆手“我戒了很久了。”

弗兰克并不感到尴尬，顺手把那支烟叼在了嘴里，用打火机点上，结结实实的抽上了一口，然后开始吞云吐雾，全部吐在了沈至嗨的脸上。

沈至嗨被烟味弄得有些不适，开始了咳嗽。

弗兰克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伸出一只手高高举着，向服务员示意道“来两罐黑啤。”

沈至嗨听到这席话有些不解：“你下午不工作吗？”

弗兰克听到沈至嗨的回答，却是郑重的笑了一笑：“你自·慰吗？”

沈至嗨被弗兰克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搞混了脑袋，面前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范思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浪琴一看就不是仿品，这样的人一眼望上去就知道是华尔街上所谓的那种精英，而此时他在这种公共场合却问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猥琐至极的问题。

沈至嗨急忙打量了周围的人一眼，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扫视完一圈后发现其他人都在用餐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沈至嗨一脸艹了狗的表情，他不知道弗兰克要搞什么鬼：“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这时两罐黑啤已经上了桌，弗兰克二话不说直接开了一罐，咕噜咕噜一口全部倒进了嘴里。

哈......

弗兰克畅爽的呵出一口气“你自·慰吗？”

沈至嗨瞟了周围其他用餐的人一眼，然后为难的小声说道：“当然。”

“几次？”

弗兰克用刀切下一块牛排，然后用叉子叉起来放进嘴里，就算谈论着这种话题弗兰克也能面不改色的用餐。

“三四次吧。”

沈至嗨扶了扶额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人，和这种突如其来的话题弄得摸不清头脑。”

“一天三四次还是一个星期三四次？”

弗兰克嘶了一口烟问道。

“一星期。”

沈至嗨抿了抿嘴唇，他感到十分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