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大灵再次试着把药材放入，等到放进去正阳果和冰果时候，将两种药材在小鼎里远远分开。

然后把二种药材的气渐渐地用自己的阴阳气引导，慢慢地交融在一起。

可是阴阳之气本来就是两种相反的能量，灰大灵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融合。

灰长丹看见他处于这个瓶颈期，大声的问道：“什么是道？”

灰大灵一下子被他问蒙了，怎么突然问出这个古怪的问题，好像跟炼丹没有半毛钱关系。

“道？不就是人走的地方吗？”

灰大灵随心所欲地回答道。

“……”

灰长丹差点被他这句话噎死：“我说的道，是大道的道！”

“大道不就是宽敞点，人走的地方吗？或者是马车和轿车跑的地方！”

灰大灵回答，然后继续专心致志地炼丹。

心里面还叨咕：这老好的脑袋是不是被门板夹了，突然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

“你个天字一号大笨蛋！

我说的道是真理那个道，是老子道德经里的那个道！

不是让人走路那个道！

你要是把我这条老命给气没了，我到阎王那告你去！”

灰长丹把老鼠胡子都气歪了。

灰大灵这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道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那你给我把道德经关于道的定义给我背一遍！”

灰长丹说。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

寂兮寥兮，**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

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灰大灵背的倒是挺顺溜。

“道者，母也！

那我问你道在哪里？”

灰长丹问。

“我上哪里知道？”

灰大灵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