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个私人医院所在的地方，祁远微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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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就像是用笔画在了脸上，似乎只有用水才能冲洗干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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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一直都是那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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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没法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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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时间又去了医生口中的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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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查到了她手术后被送入的另一家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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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那里，查到了她住院的记录，上面写的病因是她产后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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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记录的结尾，是病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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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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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令他脸上那一直都没能抹掉的笑终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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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触到那四个字上面，眼前一阵昏眩，可身体却僵僵的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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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知后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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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一直都忽略了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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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工作室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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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卡里的钱全部都转在了许父许母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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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名下的房子也都转在了许父许母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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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的卡从去年开始一直都没有刷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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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联系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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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p>

她去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