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可惜！

可惜了！”

肖衍摇着头叹息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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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惜的不是方鸣的令牌，他可惜的是一颗还没有成长起来的绝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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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没有谁会去同情弱者，尽管他们是最需要同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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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祁圆圆所说至上法则，适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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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部分人的存在本来就为了成就别人而存在，还有一部分人，他们的存在连去成就别人的资格都没有，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不是么？<p>

“唉！”

龙叶叹了口气，对着祁圆圆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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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圆圆定定的盯着池中那具干枯的尸体良久、良久，他想找到方鸣没有死去的证据，直到那块朽木牌子自行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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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媚意盎然的眉头变得暗淡无光，明媚的大眼睛也不在那么狡黠，变得失神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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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圆圆步履踉跄的走出大殿，眼角有些湿润，捋着青丝的紧攥着，直到指节发白，指甲深入手掌，渗出血来，也毫不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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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徒弟不爱么？爱！

他爱他的徒弟，每一个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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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选择了一种最残酷的训练方式，在徒弟一个个死去之后，她曾怀疑过自己的方式，可是固执，固执的认为下一个一定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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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徒儿走过的路，都是她曾经走过的，所以才有了她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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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错了吗？”

声音嘶哑，那原本魅惑无边的声音，何时变得沧桑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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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