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抖着手指扶了扶眼镜。

“有这回事？那考试的时候有人给你说答案吗？”

&esp;&esp;“怎么没说啊？！

我在后边看的清清楚楚，许之枔在他卷子上指了好几下，他们还说了话！”

&esp;&esp;“是收卷以后还是考试的时候？”

&esp;&esp;“就是考试的时候！

十班的王楠可以作证！”

&esp;&esp;“真的有这回事吗？”

她又看向付罗迦。

&esp;&esp;“有。”

付罗迦把纸条揉成团按进手心里。

&esp;&esp;她神情有些僵硬。

“那……是他主动要告诉你的吧？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吧？”

&esp;&esp;“……跟他没关系，他帮了陈老师很大的忙。”

&esp;&esp;“你问了什么题啊？”

&esp;&esp;“语文的几道选择。”

&esp;&esp;“啊，那也就几分嘛——说明你实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她慌慌张张地说着，很怕被人打断，“但考试的时候我们也要遵守考场纪律嘛，下次要诚信考试——”

&esp;&esp;“作弊了成绩就该作废！

上报年级，通报批评！”

&esp;&esp;“排名排都排好了，各班成绩表都出了，就几分，影响不了什么。

别年级不年级的，领导哪有空管这些鸡毛蒜皮？好好上你的课！”

&esp;&esp;她背过身开始板书。

鲁迪使劲蹬了桌子一脚发出巨大的哐啷声。

她肩膀轻轻颤了一下，但没有停笔。

&esp;&esp;周临涯在一边压低声音说：“他真搞笑，明明他自己都有好多次都带着手机去考试，这次居然还来举报别人。

辛亏叶琴偏袒你。

不过许之枔真的给你说答案啊，我的天，他够长情啊，这么久了还在——”

&esp;&esp;“哎，你听我说话没有？”

她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

&esp;&esp;“……我在听课。”

草稿本的封面终于被他涂破了。

&esp;&esp;……

&esp;&esp;“年级第一是作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