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头把废品放下，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小不点跟在后面，被吓了一下的他脸上看起来更黑了。

连夏苏知都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说了，到看人转头就要走，夏苏知再看了一下外面：“钱爷爷，我想问个事儿。”

“什么事？”

钱老头不耐烦的站住。

夏苏知超小声：“我想买个东西……”

“废品站不让卖的东西我不会卖。”

钱老头打断她的话。

“啊？”

夏苏知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钱老头的意思，以为她要买什么废品站指定不能动的那些。

不过这样都没生气或者翻脸把她赶出去，只是说一句相当于解释的话……夏苏知弯了弯眼睛，压低声音：“不是的，我想买点给我爸爸妈妈的东西。”

钱老头眉头皱了皱：“你要买就去买，我这哪有什……”

夏苏知眨巴着眼睛，微微仰头看着钱老头的脸色。

钱老头显然是想起来知知爸妈的情况了，他脸色变换了好几下：“……我这没有。”

夏苏知心下松了口气，面上看不出什么：“钱爷爷，你就跟我说下在哪里买嘛，我也想送给爸爸妈妈他们一些啊。”

夏苏知绝口不提自己怎么知道的，以及这玩意儿的危险性。

“我转了好几个供销社都没在其他地方看到过，想买都买不到，只能来找钱爷爷了。”

“你还去供销社看？”

钱老头瞪着眼。

“……嗯。”

夏苏知一顿：“那我也没其他地方知道怎么买了呀。”

现在不能被大家知道的渠道，要么是黑市要么是私人，都是不合法不会放在明面上的。

“别人有的，我也想要爸妈也有嘛。”

夏苏知小声嘟囔。

钱老头眼里有些复杂：“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

夏苏知嗯了声，仰着头圆圆的猫眼里满是期待。

钱老头顿了下：“黄表纸两毛钱一扎，金元宝的纸一块钱一扎，你要的话我给你带一点。”

夏苏知眼神犹疑了一下。

“不要就算了。”

钱老头立刻翻脸，转头就走！

“不是！”

夏苏知连忙追上去：“我不会折那个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