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粤站直，淡定的看着他，脸上无慌乱之色，“我是什么人？地球人啊。”

“知道这种舞蹈，你一定不是常人！”

陈彦粤没有慌乱，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道，“我偶然学会，就不是常人了？”

卓展凡的口还是封的很紧的，没有说漏嘴，警惕的说，“偶然学会？这种舞蹈常人压根儿不可能看的到，怎么学会？”

“有道理。”

陈彦粤喃喃道，“看来以后我得换种借口……”

“废话少说！”

卓展凡取出一把小刀架在陈彦粤脖子上，“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不止是sugar的专属设计师，还认识倪琳儿！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陈彦粤完全不怕，“你吃醋？”

“我才没吃醋！”

卓展凡说着说着就给带偏了题。

“呵呵。”

陈彦粤丢下讽刺的两字。

妹子啊，作为你亲哥，我得给你把把关。

卓展凡的反应能力还不错，瞬即反应过来，“别想转移话题！

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彦粤慢慢推开卓展凡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开着玩笑，“我喜欢她们两个，sugar和倪琳儿。”

卓展凡的眼眶变得猩红，“你这是脚踏两条船！”

陈彦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不也是脚踏两条船吗？”

“我……！”

卓展凡说不出下句。

他确实一直徘徊在这两人之中。

开始，他以为他对sugar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可他错了，自sugar回来之后，他已经将重心在这两人之上不停抉择。

“说真的，琳儿说的也没错，你和渣男没什么差别。”

陈彦粤问，“就问一个常见的选择题吧，如果有一天，sugar和倪琳儿同时掉入水中，你会救哪个？”

卓展凡难以抉择，“……”

“你会因为犹豫而让两人失去生命，现在的你，连自己喜欢的是谁都不知道，一直在背着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交往，你累吗？”

陈彦粤冷冷的一笑。

累。

很累。

他一直很害怕有这么一天这两个人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