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严小虫还是捏着梳子赶上昊生生对他道了个谢。

昊生生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回应，只催她快走。

严小虫很好奇，他不是跟云林真人谈事情去了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喂，你等等，我们就这样回去了吗？”

严小虫边走边问。

“不然呢，还要留下吃顿饭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要找云林真人谈事情？这么快就谈完了？”

“嗯。”

“谈什么了？”

“没什么。”

“连我都不能说吗？”

“你不懂，我不想浪费时间。”

“……”

半晌，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打击人吗？”

“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

“……”

回到茅棚处，严小虫不情愿地将虚空珠还给昊生生，后者打开虚空，两人钻了进去。

虚空里一片冰天雪地，只有小屋旁边的泉水还在潺潺流着，微微冒着热气。

小屋里的炉火仍然噼噼啪啪地燃烧着，从外面看去，一抹暖黄的光晕在这漫天雪白中显得格外暖人。

严小虫突然很不合时宜地又想吟诗一首。

当然，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当时，就见一个看着挺正常的姑娘，神情一片肃然地站在冰天雪地里，做作地，用一种自觉深情却能让听的人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声音朗诵道：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

昊生生定定地看着她，严小虫连忙把手一抬：

“不用褒奖我，这不是我写的，也别问我作者是谁，我背诗向来不记得作者，还有那些外国名著作者以及某些古诗题目什么的，一般考试有这种题我一点都不慌，因为随便老师怎么出，要是能做对一个就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