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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那晚,亲友散去,洞房里就剩下小夫妻两人,罗炎酒量不行,婚宴上的酒,大半是梁良替他挡的。
再强调一遍,无论模样还是身材,梁良绝对都上佳水准,只是比一般人大了不止一号。
望着不知因为害羞,还是不胜酒力,亦或二者都有,总之花烛下双颊绯红的新娘,罗炎正琢磨着,“首耕”
该如何开始,反倒是梁良先开了口:
“问你个事儿啊。”
“啊?”
“以后,咱们家……”
梁良喉咙动了一下,可能是酒有些反上来:“听谁的?”
“啊?”
“我问你,听谁的?”
音色不错,有女高音潜质,不是花腔,歌剧那种,高亢而且浑厚。
“听……”
还有这出儿:“听党的啊。”
“我没跟你开玩笑,”
梁良起身,坐到罗炎腿上,看着他的眼睛:“听谁的?”
确实挺有分量:“听……听你的……”
补充一句,四海风俗,旧式婚礼中,有个“打嫁”
环节,当然只是形式化的,使一个小木槌,类似法庭上审判长用的,共分两次。
“二拜高堂”
后,婆婆上前,在新娘头上敲一下,轻轻敲一下,一般是轻轻敲一下,一般是先轻轻敲一下,问“孝不孝公婆”
,新娘回答“孝”
。
“夫妻对拜”
后,新郎从母亲手中接过小木槌,再敲一下,问“从不从丈夫”
,新娘回答“从”
,这才算礼成……
梁良摸摸罗炎的脸:“真的?”
“真的。”
梁良点点头,站起来,先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开始宽衣。
婚宴上,她穿的是一件中西合璧礼服,大红底团绣,比传统中式嫁衣简单些,没有凤冠霞帔,没有项圈天官锁,没有子孙袋,没有定手银,就是一条长裙,脱起来挺容易,三下两下落了地。
她一直短发,为了结婚才勉强蓄起一点,摘掉有限的头饰,很随意地梳理梳理如黑云压城城欲摧般浓密黑发。
海边长大的男孩儿女孩儿,从小一起在海里滚,对于梁良的曲线,罗炎并不陌生,只是没有,当然也没敢这样面对面仔细端详。
先前反复说过,在没有参照系的条件下,梁良身材绝对没得说,放在现实生活中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任何事情,都有物极必反的一面,当两个人相距足够近的时候,参不参照系,也就没大所谓,起不了什么作用了,比如现在……
为了照顾罗炎,婚礼和婚宴过程中,梁良穿的一直是平底鞋,犹豫一下,还是蹬掉了:“咱们国家,中央政府,也就是国务院,组成部门,无论什么时代,都是有排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