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他说。

“我们谈一下算术。”

她笑着说，古代还没有高数，如果他能答得出……

“只要我答得出的，一定如实回答。”

安寥点点头说。

“我的问题很简单，i的平方是多少？。”

段麟夜：……？爱的平方？

这种问题他从未听过，而他也觉得安寥不一定能答对。

“是-1吗？”

安寥一脸从容地说出正确的答案。

“有人教过你吗？”

她有点惊喜地问。

“有，他叫陆绿绿。”

他说出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

那是曾经教过他们的数学老师，而且还是一边上课一边喷口水，当时对这个喷口水又光头的数学老师印象非常深刻。

“哦。”

她还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只碍于段麟夜在她旁边。

“那不如我也问一个问题吧！”

安寥说。

“好。”

亓璐很爽快答应了。

段麟夜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觉得不好受。

同时也感觉自己被绿了……

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现在没有可以理由去阻止，虽然在别人面前他是有这个理由，可是只有他和她自己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不是那样。

“还记得2018627那天吗？”

“嗯，大概一生也不会忘记的。”

那是他们死的那一天怎么可能会忘记。

“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亓璐问。

“三年前。”

安寥说。

“果然有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