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继续向前，总算没有看到圣人。

然后他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只是女儿脸上的神情充满着悲伤与无奈。

“你不会也要说我快死了吧？”

江辰苦笑说道。

一切透露着诡异，如果女儿真的这样说，他的确会遭遇巨大危机，因为司命能够知晓别人的命运。

“你的第一块碎片是从哪里来的？”

司命问的是混沌神钟的碎片。

那还是纪元初开，四大部州还没有地图的时代。

江辰依靠着炼制仙丹换取宝物，从而找到这块碎片。

那个拥有碎片的人很普通，没有特别之处。

如果说是故意给江辰拿到，不排除背后有人安排，那人也是一枚棋子。

混沌神钟的碎片给他带来极大的帮助。

尤其是在对付青铜门的时候，所以江辰不明白司命为什么要这样问。

司命告诉他原因，拥有混沌神钟的人，将会担负着剿灭青铜门的使命。

“我知道啊。”

“必须进入到青铜门内部杀死源泉，但那样做你也会死，哪怕你能够浴火重生，但青铜门里面的世界完全隔绝于外界。”

换句话来说，他必死无疑。

“你们已经找到彻底消灭青铜门的办法？”

然而，江辰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而是青铜门。

“是的。”

司命没与他多说，带着他去见夜雪。

看到夜雪那一刻，江辰惊喜不已，因为发现夜雪已经成为圣人！

夜雪面露微笑，同样泛着苦涩悲哀。

他的女儿能够看到命运，夜雪能够看到未来，加上两个圣人的话，江辰总算是接受这个事实，认真思考之下，眉头紧皱。

“你们的办法是让人进去后同归于尽，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江辰没有接受这些，是觉得他们的办法出错，他才不会轻易接受死亡的事实。

“圣人推演出一万多种可能，但只有一种可能能够成功，就是你进入到青铜门。”

这话终于让江辰重视起来。

照这样说的话，圣人们已经将一切的可能都算进去。

所有的变数，所有可能的希望，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