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曾经无比熟悉。

“月霓裳，你还是...”

“一如既往地讨厌啊。”

月霓裳回身。

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少女在眼前变得陌生。

令人难忘的清澈眼神，此时燃烧着嫉妒的火焰。

红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一抹嫣红血迹点在唇间，让她看起来有些妖艳。

“你...”

月霓裳轻声说，“你不是浮漪！”

“不，我是浮漪。”

她舔去唇上血迹，神情缱绻起来，格外妩媚性感。

“只不过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浮漪。”

她笑了，不过这笑声再也不复以前的欢欣和纯真。

这笑声有着绝望的愤怒。

“月霓裳，这么多年了，我浮漪，陪你玩够了。”

“你知道吗，装得那样没心没肺，该有多累啊。”

“骗...骗人的吧...”

月霓裳喃喃自语道，“浮漪，为什么...”

“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浮漪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旁若无人地狂笑起来，“月霓裳，从小我就活在你的阴影之下，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如今，你问我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为什么没死在每次凶险的突破中呢。”

“还有在黑暗祭坛，为什么我的人没能杀了你呢！”

“那是你的人？”

月霓裳又惊又怒。

“哈哈，那当然是我的人。

如果他们没能杀你，我便会在最后装作被控制的样子，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狠狠捅你一刀。”

她咬牙切齿，面庞微微扭曲，“这么周密的计划居然也被你逃了出来，月霓裳，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喜欢的东西，你都要抢走！”

“那传信凤翎我有多么喜欢，可就因为你的成人礼，大长老竟然将这宗门圣物给了你！”

“而我呢，我却只得到了一把连圣器都不算的短刀。”

“如果没有你，殿主之位一定是我的，我的！”

“当越鸟血脉出现时，她们有多么激动！”

“可为什么你偏偏是上古真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