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早些时候出门都是迎面刺骨的冷风，如今晨风都温和了不少，穿着薄外套都不觉得冷。

穆清歌在校门口看见柏语和许可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柏语看着顶着两只熊猫眼的许可，问她：“你这眼袋都能掉地上了，晚上不睡觉的啊。”

许可失了魂魄般停顿了两秒，“我这都是辛苦学习的勋章。”

柏语看她，“你熬夜追剧我信，熬夜学习是受刺激了？”

许可嬉笑两声，上前挽住她的肩膀：“主要是那个女主太飒了，回头我推给你。”

穆清歌在后面看着前面打闹的两人，眼神最终停在那紧挽的胳膊上面，脚下的步伐不觉快了些，越过她们。

柏语余光扫到人影，追了两步，“清歌！”

穆清歌听到声音后没有回头，脚步却缓缓慢了下来。

柏语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巧啊。”

许可慢吞吞的赶上来，“柏语你搭讪的方式好老套，我们一个班的当然能碰见了。”

柏语脸上尴尬的浮上一片红，捂住她的嘴，“少说话，多睡觉。”

许可点头，做了个封嘴的手势。

没安静一会儿，她又神秘兮兮的示意两人靠近，“有个八卦听不听？”

柏语：“什么八卦？”

许可：“清歌，你靠柏语近些，被别人听到不太好。”

穆清歌不动声色的靠了靠，尽管她并不是很喜欢八卦，却也不想扫兴。

“你们知道聂汝为什么这两天没来吗？”

柏语摇头，“不知道，她好像是生病了？”

许可：“其实是失恋了。”

柏语：“啊？她什么时候恋了？”

许可：“还记得前几天那个聚会吗，那天晚上我喝太多一直去厕所，不小心听见聂汝跟隔壁班的辛奈在告白，不过辛奈拒绝了她，还说跟她在一起不可能什么的。”

柏语大为吃惊，“她一向独来独往，没想到有这么喜欢的人，怪不得看她状态不好，还以为身体不舒服。”

许可大师般啧了一声，“一入情门，焉知相思苦。”

柏语附和的点了点头。

穆清歌听完后结合自己知道的，明白了个大概，她之前看到过几次聂汝放学总是远远跟着一个女生。

不靠近，也不主动说话，只是静静的走过对方走的路。

她原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想不过是暗恋的人想要多看几眼对方。

在原世界里，她没有谈过恋爱，对身边说得来话的朋友也没有多余的想法，以至于别人都调侃她生性冷淡，男女都不感兴趣，注定要孤寡一辈子。

柏语见穆清歌出神，问道：“清歌，你想什么呢？”

穆清歌看她，“在想喜欢是什么感觉。”